黎思源也緊緊拽著池霽曉的衣角,只覺得這一覺是無比的安心。
是自己又錯了嗎?
思源時,她又覺得懷中人的眉是這般的疏離。
池霽曉突然噤聲,她并不知黎思源想要聽到怎樣的回答,她也不知怎樣回答才能讓黎思源滿意。
“媽媽,我想聽實事求是的。”
“思源,你有沒有想過,我并不值得你這樣去。”
“嗯?”
“最你自己……”此時此刻,黎思源的齒已經有些糊,不過依舊固執地想要給自己尋到一個答案。
“沒什么。”黎思源輕笑,腦袋又朝著池霽曉的方向湊近些;“之前過一場關于你的夢,夢里的你也是這樣說的……很神奇。”
話音剛落,搭在臉上的手便被撥開;黎思源盯著池霽曉,似有震驚,又像是驚喜,甚至還有更多細碎的緒讓人來不及捕捉。
眶驀地一酸,惹得池霽曉不得不抬起將淚回去。
輕拍著后背安撫的形被夜拉長,跨過時間的長河,與多年前單薄的人影重疊。
“思源…如果還有什么需要教你的,我想……”池霽曉輕嘆一聲;“永遠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永遠要最自己。就像你對我的,經常會成為刺傷你的東西……思源,我也會心疼。”
她只能陷長久的沉默。
“那只戒指是給我的嗎?……我可以問嗎?”黎思源將腦袋朝池霽曉的方向輕輕偏去,貪婪地嗅著她上的氣味;“還是僅僅只為了報復?”
這些年黎思源的變化實在有些太大,池霽曉突然發現,自己看不懂她的神了。
“嗯?”池霽曉一地撫著黎思源的發。
“我的孩……”要吃這么多藥,這些年過得是不是很坎坷?
她總要為黎思源考慮得更多,更長遠。就拿年齡來說,她自己大概是要比黎思源先離開的,倘若就這么放任般在一起,到時候對黎思源來說豈不成了雙倍的打擊……
“哦~是這樣啊……”池霽曉仍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松了一氣,沒有再深想。
“媽媽……”
“那你現在依舊這樣嗎?”
池霽曉不禁斂去笑意,說話的嗓音都在微微顫抖;“思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
池霽曉再度陷迷茫。
自己似乎低估了黎思源的依賴。
池霽曉自然覺到這細微的變化,輕輕了黎思源的鼻尖。
“哎…怎么說呢……我想給你留些什么;還有的……你也不要生氣,想要證明的心思我肯定是有的,只不過是對過去的我而已。”被住鼻的黎思源抿嘴偷偷笑著,池霽曉見狀也忍不住揚起嘴角;“思源,不你信不信,即使在最困難的時候,我池霽曉最的始終只有自己。”
黎思源本來已經快要睡著,迷迷糊糊之間聽到這話又撐起神;“媽媽,你永遠最值得了,媽媽……”
黎思源的呼猛然一滯,勉維持著閉的狀態。
她總會反反復復想這些事,她舍不得。
九年前,知真相后的黎思源在病床上也有同樣的疑問,當年的池霽曉心煩意亂,選擇緘不言,可現在的她不會再猶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