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衣帽間左手有隱形門,推開它樓就到后院了——”見黎思源還沒來,池霽曉又扯著嗓喊了一句。
“你的生活真悠閑。”
她扭看向池霽曉,言又止。
雙腳剛接到草地,池霽曉便迫不及待地摘上的草帽扣到黎思源的上,隨即又牽上她的手;“剛修好你就來了,走~陪我秋千去~”
“有個(gè)不乖的孩似乎是想把我晃去。”池霽曉抿唇偷笑,指尖撥起沿著墻生長的薔薇花;“看起來今天心不錯(cuò),可又有些奇奇怪怪的?”
黎思源的耳尖又一次迅速變得;“……我早就是個(gè)大人了,和這幾個(gè)詞也不匹呀……”
“隨便吧,反正你在我里就是這樣的。”權(quán)當(dāng)黎思源這是害羞,池霽曉又將視線轉(zhuǎn)向滿墻的花;“哎~花期又要結(jié)束了,每天都在掉小花,糟心吶……”
黎思源輕咳一聲,忍不住揚(yáng)起嘴角。
她一路小跑到池霽曉面前,忍不住將后者抱起,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
“都已經(jīng)這樣了,能過一天是一天吧。”
“欸?!”
黎思源乖乖坐了上去,雙腳在草地上使勁一蹬,秋千搖晃的幅度頓時(shí)又大了不少。
小寶寶?
池霽曉可真是肉麻得嚇人。
“媽媽……”她盯著池霽曉的唇,低吻。
一陣花香沁鼻息,與嘴唇相貼的并不是熟悉的柔。
“昨晚你睡得怎么樣?”黎思源也不知自己因什么而變得反常,于是索把問題回避。
順著池霽曉的睛望去,與其說這是個(gè)秋千,不如說是將公園的木制長椅改成個(gè)可以搖晃的款式;黎思源不免有些驚訝,沒想到池霽曉竟然還會(huì)修這些。
“啊——你什么——”一失去重心,池霽曉驚呼之余只能緊緊勾住黎思源的脖。
池霽曉褪去鞋襪,將整個(gè)人蜷在秋千上,同時(shí)又拽了拽黎思源的長袖,用神示意她坐到自己邊。
“睡一覺傻了?”池霽曉拍拍她的肩;“快放我來。”
她的手緩緩移到心臟的位置,那里正鼓樂大作。
池霽曉用手中的花擋在了中間。
其實(shí)昨天晚上黎思源并非沒有聽懂池霽曉的弦外之音,只是她仍有些幻想,所以遲遲不敢開邀請(qǐng)池霽曉回到自己所在的城市。
“看開吧,不是說自己是個(gè)‘大人’嗎?”
池霽曉的住所總是這樣,有很多上鎖的房間和奇怪的通,這么多年過去竟只是從地轉(zhuǎn)到了地上。
這些實(shí)話落到黎思源的耳中,怎么品都不是滋味。
“不許這樣說……”
“我?很好呀~”池霽曉將黎思源臉頰上的肉成一團(tuán),饒有興趣地戳了戳;“小思源睡得也很好吧?哎呀~你都不知自己睡著后有多可,真是個(gè)很乖的小寶寶~”
將中的黯淡迅速掩藏,黎思源自嘲般笑了笑,向池霽曉的方向傾去。
黎思源只一個(gè)勁地笑,滿只剩面前人嗔怪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