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趾微微顫抖地蜷縮著。車宇京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杰作,才重新站起來把卞鎬扶了起來。
卞鎬剛剛都在閉等死了,等被扶起來才敢睜開,一睜就看到死變態滿足地對著他笑,但最讓他恐懼的還是就算了兩次,車宇京的那東西也還穩穩立在空中,這是什么金槍不倒的死變態?足控?暴狂?猥褻犯的怪?。。。?/p>
從門就沒有一句實話的車宇京終于不撒謊了,他刮了一卞鎬的鼻,抹去他角的淚,真實地對他說:
“卞鎬,我要奸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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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松弛的針劑直接從脖頸注收得很快,沒過一會兒卞鎬就被完成了脫光光,洗香香,上床車的全程。此時他腦很清醒但是完全動不了,膠布本來被撕了但是因為過于儒雅隨和又被禁言了。
此時兩人赤著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明明記得剛來的時候還沒有這玩意兒,這段時間都是被綁在椅上,吃喝拉撒都在監,卞鎬本以為那已經是被變態的極限,沒想到變態是不被限制的。
車宇京滿意的側躺在他邊,一只手撐起,另一只手滿意地撫摸著他剛被自己的發。
“哥真的是,打了針還要亂動,得老公差就要在浴室把你辦了”
“唔!唔!”
“嗯?哥還是想說話嗎?想說話就”
卞鎬想直接用撞死他但是實在沒力氣只能睜大雙怒視。車宇京擺一副才意識到對方無法說話的樣,無奈地溺著說:
“忘了哥現在犯懶了不想動,那就眨眨吧”
卞鎬使勁眨。
“眨左是想,右是不想,一起眨就是完全不想哦~”
卞鎬無語地運作著面肌肉只眨左,拋了一個蹩腳的媚。車宇京奸計得逞笑得更大聲了,卞鎬這才意識到又被耍了,稍微能動的手指死命抓緊了床單恨不得沖上去把這個死變態撕碎。
“誒~哥怎么這么會勾引我啊~就算哥不這樣,今天大雞巴也會好好滿足的~所以現在嘴會不會說好話呢?聽懂了的話就再眨一”
渾不吝的話聽得卞鎬氣血上涌,死命睜著不肯眨睛就怒視著對方。
時間過去一分鐘,卞鎬睛都瞪得通紅了也不肯眨一睛,車宇京也不惱,手慢慢從膛撫摸上脖。
“看來哥是不想再說話了,那聲帶也沒用了你說對吧?~”
“唔,唔!……唔……”
單手圈住脖逐漸發力,不到一會兒卞鎬確實眨了,但是是翻著白眨過去的。
車宇京松開手,撫摸著對方的膛為他順氣,滿臉擔憂,還關心地詢問他怎么樣了,好像剛剛犯惡行的人不是他一樣。
卞鎬起伏的膛平息來后,車宇京翻跨坐上去,兩只手都抓住了脖,笑著繼續詢問會不會好好說話的問題,卞鎬只能又眨了一左,膠布被立撕開。
卞鎬正想大呼車宇京卻乘勢低雙手抬起他的巴吻了上去。新鮮的空氣帶著男人嘴里殘留著的草莓味涌大腦,糙的苔細細舐著牙床最后抵在上顎。一個窒息的吻過后,車宇京意猶未盡地離開最純粹,最后還要輕咬了一唇留牙印。
“果然剛剛給哥刷牙用味是沒錯的,草莓和哥一樣甜~”
卞鎬大氣,現在也說不惡毒詛咒的言語了,他是真的害怕此時那雙還在脖上的手會掐死自己,但是車宇京就等著他完然后笑著盯著他。
“哥,說什么吧?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