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哈……真合腳啊~”
雞巴在兩只腳的腳心橫沖直撞,力氣大到直接把腳心的膚都蹭紅了,就像是直接把兩只腳和起來的空隙當成一樣。
區別是一個人是想說“xxx”,但因為嘴巴被膠帶封住了開不了。
“好!好!哥的腳簡直就是天生的飛機杯!腳天天不穿鞋勾引我,每天穿著鞋不讓看勾引誰呢?!還不是給老公拿來雞巴了!”
―唔語翻譯……沒啥好翻譯的,都是屏蔽用詞。
“唔!唔!!!唔!!!”
“哥也太過分了,怎么可以這樣對你的大雞巴老公呢,萬一踩廢了可怎么辦?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大雞巴還要留著給哥的屁開苞呢~”
卞鎬本不敢用力,腳就像不屬于自己的一樣被拿著當一個自用品,嘴上還說著像是他自愿的一樣,他已經不敢發唔唔聲了,就算只有單薄的異戀的認知也讓他對之后要發生的事有了一些不好的聯想,淚打濕了眸,順著臉頰,只能驚恐地睜大著雙顫抖,此時他就像那只等著被屠宰的牲畜。
剛開始還只是看著癡漢笑,時不時發腎上素被激發的急促呼聲,然后又開始摸著小上僵得緊繃著的肌肉線條,從來的腳背到腳踝,最后還不滿足,又把兩只腳放在臉兩邊,冰冷的鞋面貼上他泛紅的臉頰直接蒙上一層霧氣,然后他就像冰淇淋一樣左右開弓,把兩只腳來的分都到油光的。
卞鎬一直在被嚇到腦袋一片空白的況,直到車宇京拿起他還穿著跟鞋的兩只腳又伸到時才回過神,但已經來不及了。兩只腳被合攏貼在炙的肉棍上不斷摩,黏膩的前列沾到了鞋上泛白。
“哥別這么急啊~還沒到你躺的時候呢~”
車宇京磨了一會兒還不滿足,放腳站起解開了帶,脫后,一紫黑的巨彈了來,剛擱著雖不盡興但加上心里的的被激活,鵝大小的上已經了前列打濕了前端,看起來尤為可怖。
車宇京雙手捧起鞋,呼的氣在讓紅的漆蒙上一層白霧,卞鎬被包裹在鞋里的腳趾抓緊,用力到腳背泛起青筋在發白的膚上尤為明顯,車宇京見狀更興奮了,不再忍耐直接吻了上去。
然后就在一秒卞鎬受到腳跟好像踩到什么柔的東西,他不可置信地望過去,只見這個死變態居然把腳放在了襠,隔著拿著他的腳往使勁。
二十分鐘后,隨著一聲息,車宇京才松開了腳,泛紅的雙腳被乳白的
卞鎬在心里對自己加油打氣―-再忍忍,過一會兒就好了,不就一破跟鞋嗎?!這個死足控變態摸摸親親等就放手了,我們都是男人難他還能什么嗎?!
另一個人是太直接了來。
他穿上鞋后發的急促呼聲讓他到惡心。
車宇京這次直接坐在了地上,給卞鎬的另一只腳也穿上了跟鞋然后捧在手里觀摩。
白的在了跟鞋上,車宇京無奈地撇撇嘴,有哀怨地說:
卞鎬已經停止掙扎了,疼,腳疼,被綁了幾天上無一不再酸痛,他只在乞求這個地獄般的場景能夠快結束,但是變態怎么會如他心意?
他聽到車宇京發了一聲哀嘆聲,然后覺到鞋被脫來了,還沒松一氣,就覺到腳心直接碰到了什么黏糊糊糊炙的東西,就算他看不到也知那玩意兒是什么。
明明人就是被他綁過來的,原本的鞋也是被他丟了的。還說穿鞋不穿靴都是在勾引,對于變態來說,哥就算呼也是在勾引他!
濕的覺讓卞鎬一驚,意識就想收回腳,但是車宇京的兩只手像鉗一樣死死住,卞鎬越是用力就得越緊。他實在怕腳踝就這樣被對方碎才不再掙扎,車宇京這才松了力氣,獎勵地抬起對他一笑,從卞鎬的視角來看就像惡一樣。
卞鎬的后腦勺直接磕到了地上,雖然有地毯的緩沖但是也免不了疼痛,他再次劇烈掙扎,就像一條死魚一樣,但是只能讓椅發吱嘎吱嘎的聲音,雙腳被對方鉗制著生不力氣。
卞鎬被死變態?足控?暴狂嚇得想往后推,忘了自己還被綁著坐在凳上,雙腳一用力重心不穩,椅往后倒去。車宇京疾手快一把拽住,帶著得意的笑親了一卞鎬額。
卞鎬再也忍不了了雙腳一用力直接直接蹬過去,鞋跟戳在了睪上面,自己也因為慣再次往后倒了過去,兩人同時發一聲嗚咽。
“嘶~哥的腳好,我才剛回家就忍不住了,果然哥對鞋很滿意,想要報答老公是不是?用力,老公已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