饜足后的男人氣力看上去還很足,他不緊不慢地穿上西,系上腰帶,襯衫隨意扣了兩枚。
后的大腦是空的,姜早完全不記得許翊是什么時候脫的衣服,只覺得她的的那瞬間,她又達到了滅的快。
“我看看。”他半跪在地上,說完這句我看看后,濕淋淋的小又被他在了中。
“啊...”
“我好像越來越你了,許翊。”
姜早被快折磨得發麻,她著氣,受不住的呻聲:“老公...唔...啊....以后不會了...”
“我又不是人形泰迪,只會發。”
姜早被他撞得亂晃,壓在桌面上,汗淌了形狀,她的臉灼,嗔:“你嘛要跟他比這個?他還抱著我在辦公室里邊走邊,你要不要――”
姜早迷蒙的視線里看到是他穿著得的襯衫,帶裹著西,望起一團,他慢條斯理地低了。
瘋狂地律動,快不斷地在滋生。
他如今太了解她的,在她達到峰時,他扼住她的脖,從后重重地撞著,撞得深,得兇,長的九淺一深,每到花心就聽到她求饒似地低聲。
松弛懶散中滲透著邪魅,姜早勾了勾手指,扯住他的領帶,他順勢低:“還想要?”
“晚上回去?”許翊饒有興趣地問。
貪的后果是顧辭給她和許翊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有打通,顧辭在家里等到兩人凌晨才回去,他原本是要拉著姜早個死去活來,給她懲罰的,可她剛到家就說累得不行,沾了床就睡著了。
“你能,我為什么不能?”許翊看著他,勢均力敵地開。
變了音調的嗓音格外的悅耳,淫把辦公桌得濕噠噠的,許翊絲毫沒有介意,并用,賣力地伺候著桌上的女人。
顧辭放杯要回房間,許翊攔住了他:“今天她累了,你別碰她了。”
姜早在許翊的臉上看不到那種溫儒雅,他變得富有狼,和先前交代屬回去路上注意安全的疏離溫和完全不同,他低低的息聲,而又曖昧。
許翊撲哧笑了聲,顧辭又說:“辦公室里了是嗎?”
“別...”一羞恥涌來,她望著百葉窗,搖著,“許翊...”
啪啪的肉聲,沖擊著大腦,許翊看著交合位置的搗白沫,淫滴了滿地,女人的呻聲忽快忽慢,媚柔,他發澀,彎腰親吻著她充滿著汗的后頸:“顧辭在辦公室的時候是這么你的嗎?”
這場持續到對面大廈的投屏廣告關閉才徹底結束,辦公室里充斥著后的味,姜早看著滿地凌亂的辦公用紙,還有那些零散的衣服,坐在椅上,半天沒有力氣收拾。
姜早推了推他:“充氣娃娃還要充氣呢,更何況我是個人,面都被你磨疼了。”
許翊聽完抿嘴笑了聲,走廚房倒了杯,靠在理臺上回味著姜早的話――
姜早緊緊拽住領帶,仰,咬住了他的唇,糊不清:“我發現你穿西裝有帥,次你還穿西裝。”
視著她白的,神炙,揮開她的手,把辦公椅拖拽到了邊。
“病態占有,你還不懂嗎?早早。”他住她收攏的雙,薄唇住兩片濕膩的陰唇,糊不清地又說了句,“你給他的,我也會想著法地去拿回來。”
客廳里的兩個男人對視里,許翊主動開:“怎么突然回來了?”
他惡劣地抱住她的屁,整,再整去,每一都在著她的花心,她得抱住他的,期期艾艾:“啊...別...這樣太深了....啊...”
話音未落,她的就被轉了過來,失去陰的小在極致的后空虛難耐,好在并沒有太久,他那長的棍就了去。
顧辭抿了:“你太危險了。”
靈活的著陰,尖時不時地玩,又或者是往里面鉆。
許翊分開她的雙,的手掌貼在她的大,她雙手撐在桌上,指尖不小心碰到一堆文件,媚的聲音求著他:“回家吧...”
姜早愈發喜也貪戀這樣事后的溫柔了,手指穿過他的發絲,雙慢慢夾緊了他的,又緩緩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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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會有人來了。”許翊用手指剮著陰,羞恥的聲在安靜的辦公室里響起,姜早瞇著睛,烈的刺激讓她的在增加,她仰著脖,克制不住地顫抖,聲音里都是顫音:“我好緊張...許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