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一會,她才與他并肩躺,懶懶:“我要好好睡一覺,待我養足神,非要到你求饒不可。”
衛漪的心都要被這小女郎甜化了,順勢撒:“要怎么補償我?”
她偏要說,“你這小郎君怎么言行不一呢?前日在客棧里是誰求著要我疼他?不給,還偏要撒叫,唉……我實在大度,每回都由著你,上哪里去找這么疼你的?”
風荷故意想逗他羞,但是被急了的小郎君不甘再落風,生:“哦,那女郎何不坐我臉上,讓我好好伺候一回?”
風荷拉著衛漪上了樓,一門,就把人在門板上一番親吻,著他的臉,聲哄:“可憐的小狗,方才只顧著和旁人說話,都把你忘了呀。”
“我要仔細想想!”
這些羞事被女郎一樁一件地抖落來,衛漪快被她臊哭了,最后自暴自棄地上床抱著她一通亂親,“女郎不喜嗎?上回把我的發都濕了。”
掌柜也應聲:“是呀,路途勞累,兩位郎君且回去好生歇息,一會兒我讓人把折好的桂花送去。”
衛漪張惶地退開,臉紅得厲害,風荷卻絲毫沒有害臊的意思,云淡風輕地開了門,接了花,謝過那小廝,然后語調揶揄:“養的小狗太怕羞,一見了人便臉紅,哥哥,你說怎么辦才好呀?”
風荷無辜地眨著清澈的杏眸,沒沒腦地說了一句:“你要像話本里那樣嗎?”
“不許說!”
衛漪惱得直接關上了門,抱起那鬼靈的女郎扔到床上。
“我把你惹生氣了,然后你就會掰著我的,狠狠地一回。”
“話本里是什么樣?”
女郎眉目間神采太靈動,衛漪又想低親她,只是快要貼上時,后的門倏地被敲響,客棧的小廝隔著一層薄薄的門板:“小郎君,您的桂花送來了。”
小廝還以為風荷在和他說話,憨笑兩聲,“狗崽都怕人的,養大了便好了!”
衛漪臉更紅,惱:“女郎讀的什么淫詞艷曲?不許再說了!”
風荷可憐兮兮地往床里爬:“小狗惱了要咬人了!好可怕!”
風荷把他推倒,作勢要騎上去,最后卻先忍不住笑了,“小壞胚,你別以為我不知,這是在獎勵你呢!”
“哥哥,其實我現在也已經濕了。”
“哎呦!”
這可不是什么淫詞艷曲,這是她們三個小妹珍藏的寶貝,風荷不滿:“明明你也很喜,你也不是什么正經人。”
衛漪氣笑,單膝跪在床邊,“女郎,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