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K…K……嗚……”
“我在呢。”
一個彈起步飛回她邊。
“你又不叫我……嗚嗚……”
淚光凝結。
“我明天會叫你的,夫人……啾?。”
“嗚……”
“想要我賠償什么嗎?還是說,夫人更想懲罰一我?”
你看起來不太開心。
可是晚上失眠又要我清晨那么早地叫你起來,會不會(對有負擔)……算了,你這么決定一定有你的理。
“要你‘賠’我一天。”
slave真的極少用“你”來稱呼K。
“等這周單休,好好陪你?。”
似乎在哄她哄久了之后,連自己的格都有些變化了……
“嗚…………”
還是看起來不太開心。
“對了夫人,我昨晚睡著那會…沒什么事吧?”
“…這個啊……沒有。”
“好的。”
…
K原本以為slave略微的停頓是因為她的心暗沉,而忽略了……這種猶疑是在思索與編造謊言的可能。
畢竟她平時說話就斷斷續續。
誰又會想起這種可能?
單休才剛過完不久,算上今日,四天后才能輪到,K始終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她。
據說她心不好的那會會想吃甜?
午打電話讓附近的糕店送了個小型巧克力慕斯過來……而至于效果嘛…
“送給我的?”(←slave)
“嗯哼。”
這個應答都快成自己的禪了…隨意又慵懶的肯定。
“可是……我吃不完啊…還會變——”
“別在意那些。”
“可是……”
“我看夫人今天沒什么神的樣,吃甜的會好些嗎?”
“原…原來是這樣啊………///”
她的聲音小到自己完全聽不見,只有那雙唇輕輕翕動著。
“叉在這……”
拆包裝中…
“由夫君喂我可以么……?”
“有何不可?”
自己的笑容已經很少會放了。
不再是被冷嘲占據的唇角,而是發自真心的幸福……如此轉變,恐怕過去????年的自己都絕不可能設想得到今天的場景。
輕輕挖暗雪棉,渡至她的面前。
“啊嗚……”
兔兔張吃。
嗯…雖說正常的兔如果吃巧克力應該會吃壞吧?
“味如何?”(←K)
只能看見她興致盎然地再舐雙唇。
…忽然間就想起些什么了。
那抹悄悄向嘴角的白濁…她也是這么掉的——
“夫君也嘗嘗?很好吃?。”
幻想被適時地打斷了。
我應該不至于會被甜死吧………
遲疑,緩慢,嘴里。
呼…幸好不是巧克力熔巖糕。
“還行嗎…?”
slave再度靠近了自己一。
“……我果然還是更想吃夫人。”
“?!哇…哇哇哇哇嗚嗚嗚————”
雙濁成漩渦,一層一層回還。
這反應還真是可得要命……呵。
之前也順便問過她,近期是不是變得開朗些了?結果得到的回答卻是……“如此才是slave真正的自己”。
原來她一直以來都在壓抑著嗎…?
那些小聲的嘟囔,對望的誠實,邪惡的壞心思,自我的毫無保留……總算能讓我重新認識你了。
親的。
“嗚…嗚嗚嗚……這…這個……嗚…”
蒸汽爐持續著冒煙。
“我知的,不勉夫人的,也不會再迫你…所以,我會忍住的?……”
“哦……嗯……嗯唔……////”
因為她習慣的頷首,讓自己錯失了她兩秒的睛。
錯失了那一瞬,那帶有落寞的雙瞳。
“糕不宜放太久,今天吃完最好。如果夫人覺得吃不,可以喊上ST一起幫你吃。”
……
“………”(←ST)
很快,餐桌上無語的人多了一個。
“額……大人…您確定嗎…?”
滿臉寫著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