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終？”你疑惑，“終在哪里？”

        “去了就不用再迷失了。”貓咪在你的邊打轉(zhuǎn)。

        “終在哪里？”你執(zhí)著地問。

        “求你了，你就抱抱我吧！我只是一只可憐的、黏人的妙妙貓！”

        粉紅貓咪避而不談，轉(zhuǎn)而翻過朝你肚。

        “快，接受我！讓我來給予你命運的終結(jié)！”

        可是柴郡貓是個瘋，瘋殺你的概率比幫你。

        不論粉紅貓咪如何誘惑你，你都立在原地不動，眺望一片迷霧張望不到盡的前方，沒打算走任何捷徑。

        你本不知自己要去哪。

        人生的盡是死亡，如果只是追求終，那就可以直接自我消亡。

        貓走了。氣球不知飛到了哪里，白兔也不知跑去了哪里，你哪個都沒追到。

        夢也醒了。

        喬魯諾問你覺如何，你說還在痛。

        小腹還在痛，但神好了許多。

        喬魯諾樓去給你買早飯（正確地說是午飯），米斯達用巾洗你的臉，又拿來牙刷讓你刷牙。

        『昨天你要嚇死我了。』米斯達心有余悸，『比圍觀生產(chǎn)還嚇人。』

        你自嘲說不定自己生產(chǎn)的時候就死了。

        米斯達呵斥你別說這種話。

        勉吃完飯，喬魯諾掀開你的被，摩你的。

        米斯達瞪著大，他也要來。在兩位免費摩師的辛勤勞作，這個月的生理折磨總算結(jié)束。

        『你太慘了。』米斯達抱緊你，『以前到底過著怎樣的日啊！』

        『普通外星魚的日。』

        『你的外星幻想還沒結(jié)束嗎？！』

        米斯達的手臂勒得你不上氣，你推開他，他上好，大曬天的，你不想與他挨得太近。

        米斯達假哭訴你居然嫌棄他，你表示沒有，他又要抱你，你隨他去了。

        好在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別的事引走，你嘆了聲氣，應付他比陪親戚還累。

        坐在遮陽傘，你隨意地發(fā)散自己的目光。

        米斯達與喬魯諾趴在欄桿邊往遠看風景，過一陣，喬魯諾去店里一杯檸檬酒，坐到你旁邊喝。

        二人看上去一也不累，力旺盛，雖然每次見到他們都是如此。

        『羨慕。』你蹦來一句，『好像我也有青一樣。』

        『小的青也很豐富。』喬魯諾一酒，『真想去小的家鄉(xiāng)看一看吶，那些文字與照片呈現(xiàn)的世界令人非常向往。』

        『等個十年就到啦。』

        你與喬魯諾都托著臉在陰涼看米斯達搭訕路邊材好的妹。

        『小來的時候，是在上大二，那時小十九歲，對吧？』

        喬魯諾突然問。

        “嗯。”

        『那小來到這里是幾幾年？』

        『一九九九。』

        『可您今年二十四歲。』

        你側(cè)過，方意識到，喬魯諾是在套話。

        『你們在說什么？加上我一個。』米斯達搭訕失敗了，從欄桿過來，喬魯諾說沒。

        你繼續(xù)發(fā)呆，他們兩人聊了一會，米斯達拿起旁邊桌上的雜志看。

        手背貼上一個很涼的東西，你轉(zhuǎn)，是喬魯諾手指著的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