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提沒給你喂藥,大概這種程度不需要吃藥。
喬魯諾編完后,你慢慢倒在桌上,把剩余的布丁吃完,小憩一覺。
等你醒過來,已經(jīng)在米斯達(dá)的背上。黃昏時(shí)的公園已經(jīng)格外僻靜,外界都停止了,只有那圈橙黃的落日暈染整座天空,以及遮陽的樹蔭。坪草枯黃,一時(shí)分不清究竟是在夏天還是在秋天。
左手被纏上紗布,傷還隱隱泛痛。你收起手臂,抱緊米斯達(dá)的脖,腦袋埋去。米斯達(dá)抬巴仰了,問你要不要來走走,你搖。
『你不是嫌我味重嗎?怎么賴在我上不去了。』
米斯達(dá)語氣還有別扭,你說確實(shí),現(xiàn)在也想把他的汗掉,給米斯達(dá)嚇的。
『喂喂,你這話太驚悚了,我怎么就不能從你嘴里聽到一好話。』
其實(shí)還好。
以前你在某雜志上讀過,說是國外的空氣都是甜的。穿越以后,你只想把寫這類句的人通通拉來,到街邊的排上,讓他們聞個(gè)夠。
散不盡的咸腥味,大街小巷漂浮著的汗臭氣,各種為掩蓋味的香,還有揮發(fā)在空氣中的排……十里飄“香”,你嗅覺都快失靈了,天知最開始你是怎么適應(yīng)的,居然能吃得飯,而不是窒息而亡。
被你說難聞之后,米斯達(dá)似乎很注意這方面,至少你現(xiàn)在沒在他上聞到異味。
米坐騎任勞任怨,你抬起,樓與樓之間的夕陽在他臉上留斑駁的痕跡,的云海火燒沸騰,鼻尖仿佛能嗅到硝煙的氣息,他的神亮亮的,漆黑的睛珠映各種環(huán)境中的光,像顆玻璃珠,被造主鑲了骨眶里。
他一轉(zhuǎn),和你視線對上。
誰也沒有講話。
一旁的喬魯諾突兀喚了聲你的名字,你轉(zhuǎn)過臉,他手中的冰激凌還未吃完,問你要不要嘗嘗。
福葛阻攔你不能吃冰激凌,喬魯諾反駁,嘗一也沒問題吧。
喬魯諾將自己還沒咬的那一面伸向你,注視你的睛直勾勾,一份不容拒絕的意味在這片狹窄的空氣里蔓延。
后背發(fā)涼,你垂,在有些化了的開心果球表面了一。
『如何?開心果味。』
喬魯諾問你。
……
你怔愣一剎,目光放空,略有疑惑地眨了。
哪里很熟悉。有熟悉。
一。
『……有緣無分。』
嘴里莫名蹦這一句。
福葛笑一聲,說你這可真是說話的藝術(shù)。
『不喜啊。』喬魯諾說著,收回手。
你仍怔怔的,望著一邊的街空地發(fā)呆。
那種熟悉很快就在心中消失了。
可惜。……很可惜。
好像有一件可惜的事。
落日漸漸沉,直到淹沒在人翻涌的地平線。晚上你吃不飯,勉了,想早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