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
魚也沒什么好看的,一開始有新鮮,因為好久沒見過這么多魚類,但是看了一段時間后,就覺得無聊。
這里不是海也不是湖與河,這就是一堆玻璃罐。
它們只是被關來了而已。
這里的生不多,難怪游客不多。你們停在還未開放的玻璃罐面前,藍的光罩著你們,人在這巨大的玻璃罐,也被囚禁了似的。
人和魚有區別嗎?
有。
人在里,會被淹死。
飲料好了,米斯達把罐瓶揭開給你,你握著罐,那上面全是他的溫度。
有神,你眨了眨,回過神,垂慢慢喝。
米斯達搭上你的肩。
你抬,他在看你,瞧了好一會,問你可不可以親。
你隱約記得,米斯達說過接吻要有才行。
『你我嗎?』你問他。
『我你。』米斯達回答。
你望著他,他剛剛還說自己有可能會變心,現在又說你。
到底是什么。
你說不可以伸,米斯達“嗯”一聲,貼了過來。
他沒再莽撞地闖來,單純地用嘴唇相貼,連他的嘴唇都是的,一呼一掀起炙的海嘯,僅僅這般貼著,你以為這樣就夠了,但他貼了好久。
今天的米斯達變得好不一樣。
你被他箍懷里,受他沉重的擊響,分開彼此的唇,他的腦袋埋你的發,不規律的呼就在你的耳邊。
『想伸。』
『不可以。』
米斯達失望得垂喪氣,在你發里深呼。
逛完族館,又到街上逛,你嘆氣,好想坐來發呆或者躺著睡覺。
『真的不能和我談戀?』
『我不是說了嗎,四月份。』
『到底為什么一定要到四月份!』米斯達聽到四都應激了。
『明年四月都等不到?』你究極疑惑,『你連幾個月都等不了,還說我?』
『為什么一定要四月?三月五月六月不都行嗎?!』
『行,那就五月。』
因為自己的一時之快延長一月,米斯達更心了。
『你不我。』米斯達委屈地。
『這重要嗎?』
『你是不是沒有。』他開始咄咄人,『你是不是本就不懂?』
『這重要嗎?』
『這當然重要!』米斯達轉過來,他看著你,大聲,『一個人的生活里要是沒有,那怎么能算活著!』
……
你被他送回布加拉提家。
布加拉提問你今天玩得開不開心,你縮在沙發上,沒聲。
他停手上的事,凈手,坐過來,給你摸摸。
布加拉提問你和米斯達鬧矛盾了嗎,你說算不上矛盾。
只是……不怎么舒服。
米斯達當時的表就好像在說,你沒有,就是錯的。
好像你必須要有。
你必須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