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其實她特別開心。

        看板娘給你帶來乎乎的鮮湯，還有和和的披薩。她自己的。即使你沒多少胃，她親自喂給你，你也不好意思不吃。

        “睡吧，睡吧，我親的寶貝，媽媽的雙手，輕輕搖著你……”

        不知她從哪學來的中文搖籃曲，與你的意大利音一樣稀爛。她這樣拍著你，你莫名地酸。

        她去你的淚，對你笑笑。

        生理期一連時間，還沒有結束。納蘭迦上門來，鄰居先生開的門。他來看到你，手里抱著的大包小包掉落一地。

        『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他撲到你床邊，『你沒事吧？你這是怎么了啊？！』

        看板娘還在，你閉緊嘴，用神示意。

        “哦……哦。”納蘭迦立刻心領神會，把自己抱來的包裝袋一一介紹給你。

        『我聽說你生病了，生病會沒有胃，就買了零。』

        他一包一包拿來，片、巧克力餅、火片、面包棒……

        其實你現在比較想吃山楂制品，山楂卷、山楂片什么的。

        你打字表示謝。

        納蘭迦巴巴看你，向看板娘詢問你的況。兩人快速交，你的意語聽力還沒超到如此地步，只覺得這是兩只鳥。

        忍痛帶來的疲憊，你很快就睡了，鳥兒們放輕它們的嘰嘰喳喳。

        十一日，還沒結束，意識混混沌沌。看板娘一不嫌棄你，你沒力氣，她就幫你換月經紙。你動極了，無比想叫一聲媽。

        第十二日，結束了，終于。回歸正常的工作日常，黑手黨們再一次約你，這次，多了一個阿帕基。

        你沒關注他，睛不看他。

        手機與阿帕基禮貌地相互客氣，之后，沒再交。

        布加拉提問你為什么不給他寫小作文了，你瞬間皺起臉，布加拉提輕輕笑，納蘭迦拿去你嘴里被咬牙切齒折磨的煙。

        『別咬這個了，來，咬這個！』

        你剛在想布加拉提怎么這么壞，就被納蘭迦的動作引。他往你嘴里一棒棒糖，柚味，人生第一次吃到這個味的。

        『煙和棒棒糖都是長條，你要非得咬什么，不如咬棒棒糖！棒棒糖還是甜的，可比煙味好太多了！』

        確實。

        柚糖酸酸甜甜，比起檸檬糖微苦。三重味刺激味，比單純叼煙有趣多了。

        納蘭迦把他兜里裝著的一把都給你，告訴你這個牌的賊好吃，認準“xxx”，絕不會錯。

        MA……布拉布拉的，看不懂，反正就是ma開后面很長一溜，你往手機里記錄。

        回去后，你就把煙丟給鄰居先生。他問你不咬了？你晃晃手里的棒棒糖，表示那盒煙光榮退休。

        『心看起來很不錯，吃個棒棒糖就這么興？』鄰居先生還很詫異，『前幾個月你看上去像要去揍人。』

        這……你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