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室友一起大特的覺。你一把淚,踢著拖鞋,就去找布加拉提要錢。
布加拉提問你要什么,你讓他別,反正給錢就成了。
布加拉提把錢包給你,你從里面挑了挑,差不多夠買幾串串的量,剩余的還給他,拿這些錢就樓。
一路上你還,挑串串的時候,坐等烤串還。
了一會,你抹抹淚,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燒烤攤還坐著一眾暗殺隊,方向面對的幾人時不時看你。
串串上桌,老板關心一你,你搖搖說沒事,悶邊邊啃串串。
這個時間即將凌晨,人還是很多,放平時你是絕對不愿意鉆一堆大漢堆里孤啃燒烤,但架不住你再不用串串安撫自己的心就要瘋了。
反正今晚已經(jīng)廢掉大半,不如好吃好喝迎接清晨。
你試圖讓自己的想法積極,喝幾檸檬酒,鼻,被來的煙味熏得咳嗽幾聲。
“誒,你過來。”伊魯索拿著串串湊來,拍拍你,“去我們那邊,那邊逆風。”
“謝謝。”你兩手攥滿串串,他幫你拿酒瓶,去他們那桌。
“誰有紙啊?”
“我沒,你要啥?”
“給她啊,看給她哭得,不知咋了。”
“你這么關心她~喜她?”
“?!誰喜,我就是看她一個人在那可憐!”
他們鬧起來,你坐后就繼續(xù)悶啃,偶爾仰起灌酒(雖然在你嘴里和蜜雪冰城檸檬沒區(qū)別……),淚還在掉。
“你怎么來了,沒跟那群人在一起?”普羅修特對樓上揚了眉,不說就知指的是教父和他的親信。
“我覺得他們煩,就來了。”你說。
“哈?”
霍爾吉歐直接伸過來腦袋,聽到你說的話,其他人也都面異。
“你知不知,那些女都上趕著要當教父的婦,還有女學生自己上門。”霍爾吉歐壓小聲音說,“你不怕在手邊的資源被人奪了嗎?”
“……”你的被他的話噎住,“你們意大利人好變態(tài),連未成年都搞。”
“不是,不是所有意大利人都這樣,你不要有偏見啊!”嗦串串的加丘急忙沖來一句,用簽戳戳霍爾吉歐,“是這家伙變態(tài),跟我們沒任何關系。”
“什么――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這兩個人就到底有沒有搞未成年這件事展開激烈討論。
有困,也哭累了,你慢慢啃烤肉,周圍人的聊天與燒烤聲都成了眠。
“他們之中的誰把你惹哭了?”普羅修特的傾向你,“不我所料,他們之中沒一個憐香惜玉的,都是些不懂風的小屁孩。”
“對啊,他們不會早就搞在一起,然后拿你打掩護吧?”
“不知……”你是不知他們私關系怎樣,“我哭是因為社交后憂郁。”
“?”
這幾個人都一臉問號,連偷聽你們聊天的烤串老板也冒幾分疑惑。
你習以為常,解釋:“我平時都不和人交的,今天人見太多了,還要裝,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