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疼痛讓她恍惚間明白了為什么她能輕易地和他們上床,卻在某些方面裝聾作啞、拖泥帶。
“是”,可認真一想,當初那場“協商”從到尾都是話趕話的,他們真的給過類似的許諾嗎?
殷爵風絲毫沒有猶豫,立刻接話:“但她們不是你,我只要你!”
連北兮呼一窒,心深某個連她本人都不愿碰的地方叫前這個男人狠狠刺了一。
殷爵風先是睛一亮,“你相信我是真心的?”隨即想到什么又黯淡了去,“可你不信你自己對不對?我們這些人,你但凡和誰在一起,是不是都覺得像是辜負了過去努力反抗劇的自己?”
他正經認真的態度讓連北兮哭笑不得,“你這樣不會覺得一片真心錯付了嗎?”
“差不多吧,至少他們都同意炮友關系是暫時的,我隨時可以喊‘停’。”
“當然沒有了……”殷爵風不敢再逗她,怕她誤會自己真有暴的癖好,“剛剛是車庫通風系統工作的聲響,這個停車場建了有些年了,動不動就會發奇怪的聲音。”
她驟然撇開臉,慌里慌張地壓住殷爵風正在挑逗乳尖的手,心虛地問:“你聽見了嗎?是什么聲音?有人過來了么?”
這一串三連問把男人逗樂了,“你就這么怕被人瞧見嗎?不是說人或多或少都有被窺視的望么?知可能有人來,你應該覺得更奮才是……”
她的拒絕顯然無效,殷爵風一堵住了她所有的抗拒,雙手也重新抓起兩團,一邊一個起來。
他看她的神有幾分動容,當即再接再厲,繼續推銷自己:
見女孩臉較方才白了許多,殷爵風不忍心再她,換上一副輕快的語氣說:“沒事的,兮兮,我就喜你這樣不負責的渣女……拜托了,給我一個犯賤的機會,是苦是甜我都自己受著,與人無尤。”
連北兮被他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表白說得哭笑不得,“哪有人上趕著找的?你就不想談個正常的戀,找個一心一意對你的人?”
“我是認真的,兮兮,你走不走心我都能接受,只求你給我個機會……要不這樣,如果我現在讓你舒服了,你就答應好不好?”
正在糾結的連北兮聽到后半句,瞬間花容失,驚呼:“不用不用,你……”
殷爵風頓時明白那倆人在打什么主意了,無非是看連北兮對劇中角的始終秉持懷疑態度,故意假裝自己已經不受故事影響,然后潛移默化地從走腎慢慢發展成走心……
“兮兮,如果我說我也可以到他們許諾的,你能加我一個嗎?”
熟悉的快很快洶涌而至,女孩的掙扎不免帶上了些拒還迎的味,她的理智在和撕扯,直到窗外一聲巨響猛地震回了她的思緒。
連北兮一言難盡地看著他,“你不會有在公眾場合的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