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瞬間,那弦終于斷了,不是從中間斷開,而是直接破碎成最細碎的粉末,在一片中被燃,爆炸,變成煙花在李旻腦海中綻放開來。
陳越的手快得不像話,他想起自己剛學弦的時候,也是住把位上一個,上上。而現在,李旻就是他的琴弦,她的嗓是發聲,而他是世間最幸福的表演者,在上面演奏動人的聲音。
終究還是怕失了分寸傷著李旻,不敢使勁,只慢慢打著轉,尖和乳像互相逗嬉戲的兩只小狗,不停在中兜著圈,嘴唇一張一合輕輕拂過山腰,牙齒微微碰,摩著端的珠。
前的溝壑,陳越停頓的一,向一側慢慢游去,在一只乳兒的外緣慢慢打轉,又緩緩向上攀爬,卻偏偏漏掉端最的一蓓。
她想鬧,想哭,想抓起什么東西重重地摔掉,然后看著它碎成片飛濺。所有緒最終只能在指尖釋放,她抓撓著上人結實的后背,不知輕重,留目驚心的紅痕。
但還不行,腦尚且維持著清醒,資料里怎么說來著,對,先用手,讓她興奮了喚起了,才會擴充,才能吃得他。
“你得很好,我太興了,才會這樣。”李旻伸手去勾他的脖,她要親親他,獎勵她的小狗。
細細碎碎溫柔的風格在頸是舒服,現卻讓人難挨。李旻只覺得好像有無數只螞蟻爬過,酥酥麻麻,吞骨噬髓。
直接刺激暴在外的尖端怕是會疼,只敢隔著包慢慢給她開,再逐漸加大力,速度也越來越快。
那是陰,她神經最豐富最的地方,他知的。
他好緊張,生怕自己讓她不舒服了。
陳越像是知到她的難耐,輕輕吻她的額,以示安撫。手中卻不著痕跡地開始頻繁改變速度和方向,演奏著只屬于他倆的變奏曲。
“我疼你了嗎?”陳越小心去她角溢的生理的淚。
陳越盡力控制住不讓自己顫抖,探向她,從小練琴的手指纖細又有力,撫過外陰,又將陰慢慢分開。然后整個手掌前端覆蓋在上面,由至上輕輕撫摸,像在摩。待她完全放松了,才慢慢靠近中間那一。
“我難受,你吃去。”她揪著他的胳膊,聲音又又媚。
自的時候總覺得那弦是蓄著力,然后突然一繃斷,哪怕有這樣灼人理智的邊緣時間,也只是片刻,今天這種受卻綿延太久,久到她好像又變回了三歲那個哭著要糖的小孩。
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更加方便了指間的搓。
而李旻的腦里好像真的有一弦,不過不是被搓,而是被拉扯,一拉長,越來越長也越來越細,到了某個閾值邊界,將斷未斷。
明明,明明那顆糖就在前了,為什么吃不到呢。
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視野的模糊也慢慢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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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順著山脊向,過乳溝,又攀上另一座峰。
“沒有。”開時聲音的沙啞程度自己也未曾料到。
李旻去抓他的手背,又被反握住,十指相扣。
氣息像菟絲花包裹著耳朵,陳越不自覺哆嗦一,漲得難受,他想用李旻最柔的那塊組織來疏解自己的望。
好像在一片霧氣中看見慢慢浮現的陳越亮晶晶的睛,像云層散去后夜空里耀的星辰,里面盡是溫柔和擔憂。
又又難受,整個人簡直要瘋掉。
其實這一章才是最先寫的,終于能放來了
好快樂,但還不夠。李旻向前,嘴唇落在他耳邊,“別光顧著上面呀,面也想要你。”
李旻的腰不自主地向上了幾,前只有一白光,有那么幾秒鐘,她看不到陳越,也看不到任何東西,這種不安促使她想用覺來彌補官空缺,只能雙手用力抓著他的背,指甲嵌肉。
“阿越。陳越。”
李旻動地喊他,呼越來越急促,喊的音節由人的昵稱逐漸黏糊成辨不清楚的媚叫,音調也逐漸上揚。里有無數細小的電沿著脊向涌去,匯聚在一起,最后化成一灘又一攤,從香溢。
可即便沒有被碰到,淺褐的尖尖還是在充血變得又紅又,立起來。
果然是聽話的學生,一秒乳尖便被一片溫濕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