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她抿抿嘴,無聲地離去--事件中的俊男女完全沒有注意到;酒保則是輕聲他去招呼其他的客人--那兩人也絲毫不介意。
「如果你不想回答,我可以放上網路,找鄉民幫我肉搜一……」她又說。
官賢斌試圖掙脫她的手,可是夏蘭欣完全不肯放,她改用另一手抓住他,如果他又再次掙脫,她就不斷重復這個動作。後來他放棄,因為他不想傷她。
「妳為何要這樣,妳知妳若是這麼,誰受最大的傷害?」他反問她。
「誰?」
「是章哲修!」
他的話當然令她心底隱隱作痛。「我知,我已經傷害哲哥哥夠多,但這次我必須自私,我也被你傷害了很多。」夏蘭欣的聲音在顫抖,她用盈盈雙眸望著官賢斌的臉。「為什麼騙我失憶?為什麼要這麼?」
「我……」官賢斌原本還想否認,只覺得這是徒然,夏蘭欣中的定說明,他不說再多推辭,她也不會相信的。「因為我必須這麼!」
「什麼叫該死的--你必須?」她對他的回答到不可思議。
他嘆了一氣。「蘭欣,妳知我必須,我們倆命中注定不該結合,這麼才能讓妳甘愿放手。」
夏蘭欣拚命甩。「不對。」
「我們是堂兄妹!」他哀痛地捧住她的小臉。「我們不能合法結婚,我們不能生育,我們在一起只會被眾人指指……」
「不,我們不是。」
他為她的話愣了一,猜想她可能是別種意思。「妳也許認為這不一定會發生,但是這永遠會是我們之間的問題,只要想起我們之間有這麼近的血緣,有一天妳會後悔。」
「不,阿武!」夏蘭欣角淚,但嘴角浮起一抹笑容。「我們并不是堂兄妹,我們不是!真的。」
官賢斌烈懷疑自己因為意識模糊而聽錯了,亦或是夏蘭欣自己不肯接受現實;不過他心底有個小小的希望微微地亮起。「妳清楚妳在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