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摘星者社會中,“”不僅是“妹妹”的兼妻,還是“妹妹”的教導者兼監護人,即使在床上,“”多數時候也保持著沉靜貴的氣質,在她們看來,在“妹妹”面前失態無疑難以接受。
“唔……”姬藍霖自知理虧,只來回蹭著頸間,一副示弱討好的模樣。
“這……這不重要吧,這次沒看到,次再來就好,問題是……現在該怎么辦?”因無言以對,姬藍霖只好轉移話題,不過讓她就這樣赤地呆在野外,且不得不和維持著交合的狀態,即使周圍本沒有人,也的確令她無比難堪就是了。
上,翹著,舒展開修長的迷蒙媚便又教姬藍霖心神一顫,她小腹一,那猶自被“尾巴”撐得飽飽滿滿的花徑隨即又有節律地搐收縮起來。
“這是在哪?好奇怪……”姬藍霖這才發現兩人居然睡在野外,一張厚厚的毯鋪在茵茵綠草地上,一旁還有個碧的小湖,夕的陽光從稀疏的樹杈間透來,映花照影。
“霖忘了?昨夜是誰月都沒賞就一定要,連回營地再給都不肯的?”姬藍漪一邊習慣地替妹妹整理長發,一邊淡淡地陳述。
“不什么原因,先回去。”
縱使自交尾前,姬藍漪便主動限制了同調互效應,妹妹的這一番箍夾還是令她連連了好幾氣才忍住。須知摘星者在交尾時,“”不僅要耐受“妹妹”那人魂魄的快,還得承受自肉收縮裹夾的刺激,以及“尾巴”的反向刺激。這般三重快極難消受,一不小心便會引發連續,而即使再淡然的“”,在和自家“妹妹”交媾時連續也很難控制住緒,由此當著“妹妹”的面失禁或也說不定。
“等,霖……”姬藍漪微微蹙眉,她扭轉“尾巴”,忍著妹妹和自己花徑的雙重刺激,將位調整為與妹妹面對面的姿勢,卻依然不來。
“誰咬著你不松了!才不是!”姬藍霖不依不饒地扭轉蠻腰,想要掙脫,卻被深的“尾巴”刺激得突突直顫,與人類不同,摘星者的并沒著床的作用,因此不會脫落,而且柔韌得很,多數時候是交尾時舒服用的;而且也不像人類那般緊致。姬藍霖這一番胡鬧,不僅得她自己肚里酸得不行,還連累了,“尾巴”尖端的菱被妹妹柔韌肉的連續刮著,令姬藍漪脊一陣酥麻酸,險些又將來。
“笨東西,別鬧……”姬藍漪輕嗔一番,撫似吻了吻姬藍霖的嘴角,便將這少女放在上,摟在懷里。因為位問題,她的“尾巴”被妹妹的蜜“咬”得更緊了,里千層肉褶層層疊疊,不不顧地往上纏繞,激得她不禁倒一涼氣。無法,她只得不斷地吻著妹妹的額,一邊轉移注意力,一邊細細思考。
這吻不帶,是對妹妹單純護的吻,被這樣對待著,姬藍霖的念也奇妙地褪了去,忍著被全心填滿的酸麻不適,她越過肩側,靜靜打量起周遭環境。
“啊!?”
不知為何,姬藍漪居然沒穿衣服,而是直接抱著人站了起來,似乎打算就此動。而赤地被抱著,姬藍霖卻很是擔心,她生怕會被樹杈傷,或者遇到其它什么麻煩,結果卻證明是杞人憂天――腳草甸的,女動作更是輕盈捷,又或許她還用了什么巧妙的辦法,以至于兩人就這樣走著,不說被樹杈石刮傷劃傷
“去!快去!”
“昨夜湖中月華沉,景致也是極好的,霖卻覺得如何?”姬藍漪似乎不愿就此揭過,手上溫柔地描摹著妹妹頸間的吻痕,言語間卻是步步緊。
“啊?我……”姬藍霖臉上一紅,昨夜她哪有時間看什么月亮,一開始所有心思和目光都放到了對方那對太過雄偉的豐上,再后來更是被得舒服得連都吐來了,自是沒時間這種事的。
“沒有變小,昨夜明明給了霖好幾次的……霖的里面也咬著我……”姬藍漪羽睫低垂,似有不解。
姬藍漪輕輕著氣,她終究忍耐住了,將一縷散落至前,被乳溝緊緊夾住的發絲將來,拂至耳后。她剛待“尾巴”,卻微覺不對,而后少女見她磨磨蹭蹭的,更是不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