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藍霖慌張無措間,便一邊噎著,一邊沒息地討饒起來。比起方才的不可一世,簡直天上地。
“嗚!啊嗚!!不要了……咯……求你……真不要霖了……要死了……”
“嗚嗚……都,都是霖的錯……霖知錯了……不該說話……嗚!咯……真,真的……”
“饒……饒了霖兒罷……求了……不是妖壞……嗚嗚嗚……”
和平日一樣,妹妹哭泣時,若慌亂或膽怯極了,就會止不住地打嗝;和平日一樣,這人兒總是欺怕的,初初被欺負時會外中地放狠話,然而被欺負得狠了,又會沒息地膽怯求饒,若施予者不予理睬,就只能被欺負得一直哭了,哭累為止……
見到此此景,姬藍漪幽靜清明的瀅藍眸深,不禁閃過一絲淫之,她想……
可是不行,待弱柔的“妹妹”,是“”們少有的共同好,區別僅在于是否表現,言明而已。姬藍漪亦是如此,但現在不行――緋月時候,這樣,于妹妹弱的畢竟有損無益。
顯然妹妹就要到了,姬藍漪清明神思,揮去縈繞心間的誘惑念,專心侍。用力地裹緊妹妹的分,她臉頰深凹地猛地就是一,接著脖像安了達一樣,最后沖刺一般,更賣力,更激烈,更瘋狂地套起來。
激烈的快風暴中,姬藍霖一雙眸被燒得血紅,她怔怔望著肉在紅唇中疾速,幾乎生殘影的景象――兩,三秒,這人就往復了她三四十,有到如此極致的交頻率和速度,這人一分鐘能給人交上近千,姬藍霖心想也不知誰能忍受得了;又看到那張皎若明月的雪潔玉顏給她爆,動作激烈時面頰深深凹陷去,嘴唇,人中和臉頰被拉長變形到極限,被生生拉扯成交癡女一般長臉的淫癡浪態,而聯想到平日里,這人天仙般的絕姿容,以及不茍言笑,清泠自持的冷艷氣質。
兩相映照之,少女芳心搖顫,神魂不守。明眸緊闔,唇緊咬間,快速而猛烈地前后兩,雪膩腰肢往前一送,把自家的螓首狠狠在間,便迎來了絕的,靈魂失一般的戰栗快。
燥腥香的,盡數了姬藍漪誘人的紅唇,有力地擊打在這清泠神女的檀中,直至涌嚨,溢唇角……姬藍漪閉上雙眸,仔細品味了一番中郁的妹妹的味,這才將中蓄的白濁盡數吞了。
“都來了?”
“嗚……嗚都來了,全給了,霖,霖一都沒……都沒偷偷留。”少女雙眸緊閉,弱的靠在墻上,微微瑟縮地囁嚅。
緋月期間,每一天,每位“”,都會將自家“妹妹”“吃”個一二凈,這大概有避免“妹妹”們仍有余力,紅杏墻的意味――雖然對后者來說,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姬藍漪微微頷首,為保險起見,她最后并攏纖指,夾住妹妹那萎縮變,試圖縮回花深,蚯蚓般細小的“”,用唇裹了,又來回拉扯著嗦了幾十,將最后一滴殘也榨盡,這便算告一段落了。
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對。
姬藍漪不緊不慢地扶住虛汗淋漓,腳步虛浮的妹妹,并替她將繚亂的發絲及衣裳一一理順捋平,自己也稍事整理,這才起,轉過去。
果不其然。
先前盆栽植株掩蔽的拐角,玻璃碎片四散零落的位置,站了一大撥人,許是嫌遮蔽視線,她們將沉重的盆栽都搬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