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店賺辛苦錢補貼家用了,不過今天又有不同,學會過來,所以漪在征得妹妹同意后,沒有急著午餐,而是又大致打理了生活區域,顯得不會過于失禮。
又陪著妹妹,看對方玩了會那個名字怪怪,容也莫名奇妙,一個像素小人在房間里拱來拱去的《最后的信徒模擬》游戲后,客人這才敲響大門,姍姍來遲。
漪通過貓看了看,打開神殿大門,只有學,并沒有見到學的朋友。學全名杰西卡.安茹,祖上是舊貴族血統,家里世代都是法律工作者,在州府經營著規模不小的產業,如律所,會計所等等,她家的律所在聯還有許多分所,比如附近的卡薩桑市就有一家,家族還擔任著一些巨公司的法務顧問。家里有錢,又有人脈,可以說漪最慶幸的事之一,就是幼時與這位大小結識,成為兩小無猜的玩伴,在學的幫助才得以度過種種難關,否則真不敢想兩人的生活會艱難困苦到何種地步。
學有著辨識度極的金發紅眸,是一位材纖修挑,留著長直發的大人。她今天穿著系的碎花連衣裙搭白開衫,挽著一個logo比還大的包包,背后還背著一個長長的大帆布包,雖然還留有一學生的稚氣但已經是獨當一面的人了。作為家族這一輩的大小,她有著典型的聯格,自信,灑脫,不拘小節與慷慨。但因為是律師世家生的緣故,她的思慮行為又極有邏輯,言辭環環相扣,非常富有說服力。
“學……”還未待漪說完,霖就搶擋在了她面前:“大蒼蠅!”
“大老鼠!”學反唇相譏。
“大蒼蠅大蒼蠅!”
“大老鼠大老鼠!”
如同往常一樣,兩人一見面就孩氣的逗起嘴來。從小到大,兩人都是這樣,漪習以為常了。摸了摸妹妹的,把妹妹牽開,引學落座。結果學剛坐上沙發,漪坐在學邊,正待開,妹妹又見針地擠了兩人中間。無法,漪只能先去切片果準備甜品了。
漪一走,學便小聲問:“大老鼠,這次還好嗎?”
霖回過偷偷看了,確定對方沒注意這邊,便將睡衣長袖拉上去,只見上臂全是紅疹:“不,但是很麻,覺都不是自己的手了。”
學輕嘆了氣,她平常很少有這種憂愁的神:“這次樣本的檢查結果也不是很好,醫生說嗜睡癥狀雖然略有改善,但免疫反應越來越激烈了。”說完抿了咖啡,隔著咖啡中蒸騰的汽,霖仿佛覺對方望向自己的眸里也多了些粼粼波光。
“我能查詢好度嗎?”片刻后,還是學打破了沉寂。
霖。
“漪對我的?”
“30!不能再多了!并且因為你不會告訴這個檢查結果,所以還要減5,變成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