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梁曼立刻調轉方向,朝著劉煜城的書房走去。
清竹拗不過她的死纏爛打,跑去跟劉煜城請示后,說可以帶梁曼在府逛逛,但還是不允許大門。
清竹無奈地:“行了姑娘,你快去吧。不過別玩昏了忘了時辰,酉時我在屋里等你用飯啊。”
清竹想了想,搖搖說:“婢未曾聽說。”
梁曼睛一亮,對呀,要是臥室沒有機關的話,全府上劉煜城呆的最久的地方那一定就是書房了!了事,把重要的文件往懷里一揣,打開暗就跑,這樣才符合一個無惡不作資本家的作風。
清竹想了半天也沒想話來反駁,努力低思考著對策。
梁曼立刻興地起來,一把抱住清竹撒:“女你真好,我死你了!你等著,等們以后發達了,第一時間回來給你贖!”
因為那日宴請時和喬晉一起把大分地方逛過了,所以梁曼對這里早已沒有了最開始的新鮮,獨自慪氣快步走在前。
真的沒有辦法了?不可能不可能,像劉煜城這種為富不仁的土地主,絕不可能不給自己留條后路的。之前清荷也說過他樹敵無數,為了以防萬一,他肯定會偷偷建個密室暗之類的留著逃命。
梁曼立刻提聲量:“那你老跟著我嘛?沒有后門,你們這墻又這么,我難能飛去不成?什么我走到哪你跟到哪啊?”
難…是他的書房?
曼是留在府上養傷,但是實際上大家心里清楚的很,她就是被禁了,誰也不會隨便放她府。因此梁曼最多只能呆在這個院里轉悠轉悠,再遠的地方就去不了了。
梁曼各種耍潑打,可惜清竹就是不松,一咬定了老爺不許姑娘府。沒轍,梁曼只好惡狠狠得一邊小聲咒罵一邊在庭院里亂轉。
看著清竹離開,梁曼開心極了。
清竹委屈的低,結結巴巴地解釋:“呃…我這不是擔心姑娘安全嗎,姑娘才剛能地,老爺說了,讓清竹寸步不離地跟著姑娘。”
梁曼氣結,用手指抵著她的腦袋質問:“一天到晚老爺老爺的。你們老爺說的話是圣旨嗎?再說我有什么不安全的?除了你們老爺,還有誰會在這個府里迫害我?與其寸步不離地跟著我,你還不如寸步不離地跟著你家老爺!只要你把他看住了,我才是最安全的!”
清竹追得氣吁吁,還要邊跑邊安梁曼:“姑娘別氣了,老爺也是為了姑娘著想。等姑娘痊愈了,清竹一定陪姑娘門逛遍澤陽縣!”
梁曼起來比劃比劃墻,嗯,墻確實很,除非她學會輕功否則八成是爬不上去。
梁曼立刻拍著脯答應。
梁曼轉了幾圈又比量了一院中參差的大樹,嗯,樹雖然能爬,但是離墻太遠了,爬上去也沒辦法到墻上。
如果院里沒有密,那么他會不會把密設置在離他更近的地方?
又蹦又了老半天,梁曼累得靠在墻邊直氣,因為躺了這么多天,突然運動量這么大對她來說實在是有吃不消,上的傷也有隱隱作痛。
梁曼看她的態度已經有所松動,趕緊趁著機會又加把火:“你呀,天天伺候我也很辛苦,今天呢,你就趁這個機會好好去休息休息放個假,和自己府的其他妹聊聊天玩一玩。你們這個宅建的這么漂亮,我就想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好好逛逛。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數。今天呀,你就放我自己走一走,”說著,梁曼舉起右手賭咒發誓,“我保證,要是我今天偷偷背著清竹跑了,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清竹一聽趕緊捂住她的嘴:“啊呸呸呸,姑娘胡說什么呢!我知我知,姑娘不就是想自己逛逛嘛,清竹答應你就是了,姑娘往后可切莫再說什么死啊活啊的,太不吉利了。”
嘿嘿,雖然她發誓保證今天不偷偷跑,但是可沒保證說明日后日大后日不會偷偷跑。她早就發現了,劉煜城府仆成群,可主卻只有一個。這么多的屋,他自己本不可能住的過來,只有清竹這么單純的才會相信劉府沒有后門。府肯定會有一些屋――比如牢房――有特殊的用,只要她細心尋找,肯定就能找到一些逃去的漏。
梁曼不理她,獨自悶一直走,走到一垂花門前突然停住。清竹一個急剎差撞上,嚇得她趕緊鼻。
但是劉府真的太大了,梁曼穿過一個個長廊,走到都酸了也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慢慢的她心里有氣了。
梁曼突然轉過叉著腰,對清竹說:“你們這兒有后門嗎?”
自己現在住的是他之前的臥室,可以確定臥室里沒有機關,那么機關還有可能會建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