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羅剎快得鉆自己懷里了,星趕忙放手,推搡著他讓他坐好。
“這是什么?”她掀開羅剎的衣擺,垂耳兔茸茸的短尾來:“你的尾巴?”
主要是有丟人吧。
兔的溫比比人類要些,耳朵握在手心是偏的,彈的耳朵在手心躍。
羅剎的和阿刃的似乎有所不同,帶著一獨特的香味。
她也沒有多生氣,畢竟羅剎騎在她上時明顯狀態不太對,這也是她沒有劇烈反抗的理由。
“星小不用在意,過段時日便會自行消去。”
星鼓著臉,挖了勺糕吃。視線落在對面依舊笑的羅剎上,沒一會兒又被他那茸茸的兔耳朵勾了去。
“這是?”
羅剎垂首,將耳朵遞到星手上:“請隨意?!?/p>
星尷尬搓搓手指:“你漏了?”
一朵紙花來。
金發垂耳兔茸茸的耳朵抖了抖:“星船行駛時光等著頗為無聊,就擅自了些手工?!?/p>
折紙人手藝超,玫瑰狀的紙花被他折得栩栩如生。
“星小?”見星發愣的神,羅剎了然:“可以摸的,我不介意。”
上次的行為太過孟浪,已經嚇到了星,讓她警惕起來,還是徐徐圖之為好。
人類的撫對特異種來說等同于罌粟,有極致的舒適度和成癮――這也是純人類在星際廣受追捧的原因之一。
羅剎平復一呼,顫著嗓音:“沒事,懷孕的副作用罷了?!?/p>
少女微涼的小手順著長耳輕撫,握著耳尖,酥酥麻麻過電般的快從耳朵竄滿全,讓羅剎瞬間了腰。
“?你一只雄兔怎么懷孕?”
垂耳兔本人也了,綿綿斜倚在星上不住輕,白皙面龐逐漸染上粉霞。
他還是說晚了,星的手已經毫不猶豫地抓了上去。
垂耳兔的尾巴并不是肉看上去的球,而是由一段短尾蜷縮起來形成的團。用手握住,輕輕一搓,便能把卷曲的兔尾搓開,趴趴在手心。
“真的?”星金眸頓時一亮,雀躍地湊過去,上手前還要裝模作樣問一句:“那我摸咯?”
好吧。星緩和了臉。
但他還是克制著不讓自己貼上去。
于是垂耳兔這對茸茸的大耳朵便被星握在手里。
“是的?!绷_剎放緩聲音:“尾巴請不要摸,會比較……”
星茫然,沒忍住嗅了嗅手上殘余的香。
是柔絨的,順的兔盈滿手掌,仿佛握住了一團云朵。
他輕笑:“星小回去后把紙花拆開就好了?!?/p>
然而推在羅剎前的手卻摸到了一片濕跡,還有一隱隱的香。
“兔有不同的風味,”她聽見羅剎柔聲誘哄,溫的呼拍在:“星小想喝嗎?”
星很確定羅剎上沒有第二個,他是貨真價實的雄兔。
星注意到羅剎被衣服擺遮住的尾椎鼓鼓,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里躍動著。
她還沒摸過兔呢――
受主人心影響,垂耳兔的尾巴也不受控制地冒了來。
羅剎輕笑:“是的,我無法懷孕,所以只是受上次發期影響產生的假孕現象。”
垂耳兔又大又的耳朵服服帖帖趴在金發人側,隨著他的動作時不時輕顫;雪白的發在燈閃著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