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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分了。
砂金再次睜時,房空無一人。
柔溫的上砂金臉頰,卷走上面殘留的晶瑩珠。
他向你喵了一聲,似乎在撒討。
青年輕呼一氣,抬起手臂遮住睛。
低燒,后面發麻,應該是受傷了。
哈,他甚至會自己清潔自己,然后再次乖乖湊上去找。
太過分了。
但正在興上的星不會允許他逃走。
“嗯啊……停、不行……”
你見到了一只雨中找的浪貓,齲齲獨行,孤立無援。
似乎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青年呻的調陡然,抖著往前膝行,想要暫時逃開如同般的快。
對砂金來說是件很恐怖的事兒,他甚至不來。
他似乎是被暈了過去,戀人也沒給他收拾,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你覺得有趣,輕輕的、逗般地踢了他一腳。
他的拉珠還沒有取來,被假雞巴一便一腦最深;偏偏后的雞巴還在不斷亂,叫他被撐到極限的后吃了個滿滿當當,又痛又。
你見過玩蟲蝶的稚童嗎?他們純真可,天真無邪。但也正是他們,會剪小蟲的翅膀,而后饒有興趣的看著它們垂死掙扎。無關善惡,沒有惡意,只是因為有趣,僅是因為想要罷了。
房門關上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星提著一袋藥走房間。
沒關系。他對自己說。不被討厭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沒有付就沒有回報……
這款假雞巴還是花砂金錢買的。
她觀察著的砂金,就像在觀察一只斷翅的蝴蝶。青年渾都在顫抖,白皙的膚泛上一層粉,手如同上等的白瓷;從星這個角度能正好看見他顫動的蝴蝶骨,以及后腰凹陷的腰窩。
側一沉,她坐在床邊,晃著,聲音依舊沉靜:“你發燒了,吃藥吧?!?/p>
“不行、哈啊……不行了……嗚……”
砂金有時候覺得自己像個娃娃,或是飛機杯之類的,每次主人使用完只需要扔在一邊就行。不需要維護,不需要修理。
他被過度的快刺激到不停搖,嘴里發帶著哭腔的胡言亂語。他已經不清楚自己喊了些什么,只想要逃離這瘋狂又苦悶的。
這兩小窩窩迷人,甚至能夠盛裝青年落的汗珠。
“嗯?”像是發現什么有趣的事,她移開砂金的手,垂首仔細打量他的臉,然后俯――
過量快席卷大腦。有那么一段時間,砂金甚至失去了意識。
“不來呢,唔?!?/p>
少女著他的乳,揪起又放開,看著這顆粉的肉粒被逐漸玩到通紅大。
太過分了。
星他的力沒輕沒重,冰涼的假陽沒,上面的螺紋刮過肉,帶來令人戰栗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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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星擺著換了個姿勢,像是把一樣抱著他的雙膝他。
某些時候,星載也擁有孩童的劣。
等等……”
也是,誰會抱著飛機杯甜言蜜語呢?誰會親吻飛機杯呢?
她的聲音猶帶笑意:“自己把它排來,你能到的,對嗎?”
“太過、嗯啊……不、不行……啊……”
于是――
還是這么不知收斂。
他攥緊了的床單,可惜只能于上留兩無力的拖痕。
“哭啦?”似乎有被取悅到,星微笑著、語調上揚:“你真可。”
少女伸手,不緊不慢地握住了它們,像握住兩把手,而后輕輕一拽,不費灰之力,掙扎逃離的小孔雀便再次落懷中。
砂金的被調教的太過,即便是過激的玩,也能從痛苦中品愉。令人窒息的快樂從脊椎竄上天靈蓋,化成煙火在腦海中炸開一簇簇火花,最終留滿地狼藉。
肉被破開的鈍響與交合時的聲再次響起,應和著青年崩潰般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