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的循環從改造人被損壞的導滲,淅淅瀝瀝了一地;不少蹭上星的,給她的衣服染了個。淡淡的機油味逐漸充斥整個審訊室。
他居然沒有穿。星掰開他的雙,伸手開始探索他平坦的半;少女手指細,掌心略有薄繭,撫摸他時仿佛自帶電一路從竄上天靈蓋。少頃,她動作一頓,伴隨著少女的輕咦聲,波提歐掙扎起來。
……他這幅四肢盡失的人彘模樣到底哪里可?波提歐郁悶地想要咬這小屁孩的嚨,最好將她的咬穿。但星迅速直起了上半,將手往摸,去探索她剛才發現的有趣之地。
這幅死賴臉的模樣,跟被熊家長壞的熊孩無甚區別——甚至她的破壞力要大些,她的腳邊還散落著波提歐的一條胳膊。
星想要獲得她的玩其實大多數時候都靠蹲。她不清楚波提歐有沒有發現自己被盯上了,但善惡觀尚不明晰的未來星載將這場狩獵當成了有趣的貓鼠游戲。
星依舊沒有回答。比起交,她更擅長直接上手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她翻一把剪刀,將波提歐的仔沿著邊剪開,他同樣未覆蓋仿生膚的半來。
電量耗盡的波提歐不會掙扎,但鋼鐵澆筑的軀殼使他足夠沉重。構造他膚的材料韌十足卻缺乏柔度,摸起來冰冰涼,抱起來甚至硌手。
她長得實在無辜稚,神不帶絲毫惡意,仿佛只是在擺她的玩。但她手中的動作卻骨多了,如法炮制將左也扯來。這波提歐徹底失去了雙,僅剩分被扯斷的電線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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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提歐揚眉,又問:“你的家長呢?”
回應他的是星一如既往的微笑。她將波提歐僅剩的胳膊扯來,而后俯抱住了他:“你真可,我好喜你。”她說,附贈一顆柔的親吻。
說是抱,倒不如說是拖。
“你的睛真好看,”她直起,親了一波提歐上挑的尾:“我好喜你呀,陪我玩好不好?”
他瞧見小孩熠熠生輝的鳶眸,和她甜蜜的微笑:“你好呀,波提歐先生,”她說:“好久不見!”
的確足夠有趣。星忍不住咯咯笑
這和星想象中的、跟波提歐本人一樣的溫柔截然不同,他上的地方估計只有臉;即便如此,星依舊對其不釋手,一遍又一遍把玩他順的黑白發,蹂躪他的臉頰肉,甚至拽他一截,手指伸嘴里撫摸他尖銳的鯊魚牙。
耗時半個月后,她終于將波提歐抱回了基地。
面對他冷淡的注視,星卻笑彎了眉。
她向艾利歐申請了一間審訊室,將波提歐拷在椅上充電;之后她又向螢借了箱機甲維修工——當然,她不打算維護波提歐,她只想搞破壞。
什么拒絕的理由。她將終端丟星懷里:“我幫你定位他的所在地,祝你好運。”
只見改造人那本該平坦一片的、應當稱之為會陰的地方,多了一條隙;肉唇連帶肉都是灰的,隱沒在灰的外殼中,不仔細看還真難發現。
這波提歐連夾都不到了。
“病毒程序。”銀狼友提供。星托著臉,靜待病毒起效:“會讓你的防火墻瘓一段時間。”但效果成謎,星決定先讓波提歐失去反抗能力。
“喵!你果然不是普通人。”波提歐低罵聲,眸中準心緊鎖著星,底冷芒陣陣:“這些天盯梢我的是你?你有什么目的?”
波提歐抖著嗓從間擠幾聲吃痛的悶哼和怒罵,紅光在他眸底準心聚焦,死死鎖定星,仿佛要把她刻在腦海里。
因此當波提歐從休眠中清醒過來時,他已經被熊孩摸索著卸掉了一條胳膊。
她撿起一旁的工繼續完成開的大業。波提歐已被她事先拆掉一條胳膊,上半歪歪斜斜靠在審訊椅上,則被星抱在懷里,試圖用起把所有螺絲旋開。
“嘶……他寶貝的,摸哪呢小可!停,傻寶,停來!”改造人條件反蹬,能牢牢縛住千斤重的鐐銬差被他掙開。星蹙眉,從袋里掏一個u盤他腰側的USB接,波提歐霎時僵住了。
“你他寶貝的……對我、了什么?”他逐漸失力,連說話都輕緩來,但語氣里的咬牙切齒怎么都掩蓋不住。
捕捉波提歐算不上簡單,也稱不上艱難。他很大,但面對不抱惡意的小孩和女人時會失去警惕心;他還是耗電的,只要在他電量用盡時靠近就能輕松將他帶走——當然,把一位改造人仔的電量耗盡也不是一件容易活兒。
“喵你寶貝的……”雖說改造人已失去正常人的大分官,但為了提醒他受到的損傷,他依舊保留了分痛覺系統。
這是個大工程,況且她并不了解波提歐的構造,他的胳膊還是她誤打誤撞拆來的。少女有些不耐煩,抿起嘴選擇暴力拆卸,直接將波提歐松松垮垮的右扯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