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次,”你繼續,“沒有置氣,你再說一次?!?/p>
“這次我想要的……是你。”
你輕輕“啊”了一聲,像是得了糖的孩童般雀躍,“其實四叔只要動動嘴,我就會很開心?!?/p>
你又不是教里多事又蛇的長老,很好哄的。
祁連絕翕動著唇,像是斟酌許久般才開:“不會覺得我無趣嗎?”
他有一次談公務時遇到的人比較放浪,那人的懷里坐著個,便是在餐桌上時二人也極不規矩。
那人告訴他,這種之聲最得人心,在他那里,很多人失的原因便是床笫之事吱呀亂叫,毫無。
祁連絕當時只覺一派胡言,可面對你時他仍不可遏制地想起了當時聽到的那段話,他無趣至極,料想開的話也必定不討你喜。
他在房里練習過,連他本人都覺得甚是怪異,也就更不想在你面前表,他便在這事上越發沉默。
你湊近他,讓他的眸清晰倒映你的面頰,“你叫一聲,隨便叫?!?/p>
祁連絕的有僵,這仿佛是考驗,若他叫的好便能求得前人的垂憐。
他想退卻,不敢去賭。
“都說了隨便叫了,怎么又在抖?!蹦惆霐堉p輕親著他的耳廓安撫,你自認為溫柔又耐心,但他要是再別扭去……那你只好更溫柔一了。
祁連絕閉上,像即將被宣誓死刑的信徒,慘白一一漫上他的面龐,他終是開。
“嗯啊……”他覺得僵透了,不也不。
你卻不這么想,只引著他的手碰你,繼續吻他的耳垂,邊吻邊說,“你摸,我有覺了。”
祁連絕的手被你摁住,緊緊貼在灼的地方,隔著布料也能清晰地知到,又又。
淙淙溪劃過他的心畔,你的耳語滴落在這方空谷。
“四叔怎么會無趣呢,哪里我都喜的緊,你不是早就實踐過了嗎?!?/p>
他手一差沒握住。
探他半開的衣,手指在你熟悉的角落,察覺到稍異,你輕輕了那漲的肉,“昨晚沒涂藥嗎?”
他慢吞吞地搖,“未曾?!蹦悴辉冢廒は刖突艘煌?。
在公文桌的暗格里翻翻找找,你終是找到了以前放在這的藥。
你把瓷瓶祁連絕手中,托著他的讓他正對著你坐在了桌上,“正好,涂給我看?!?/p>
勤快地解了前人的褻,現在只需撩起他的外袍便能看見那若隱若現的風景。
對上你期待的雙,祁連絕從來說不一個拒絕的字。
他指腹沾著膏藥向摸去,因著你目光的注視不自覺地并攏雙,你握著他的腳踝外拉,讓那粉之毫無保留地你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