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他像是嘗到了甜,他不再滿足于偶爾的電話和短信。他上罩和鴨帽,站在了不二家樓。
他沉迷在這個名為偷窺的游戲里,他著迷于不二的一顰一笑,又嫉妒著任何讓不二展笑顏的人。
這是不正常的,他告訴自己,不二應該有自己的社交,不二不是他的玩,不二是活生生的人。幸村攥緊了拳,指節(jié)咯咯作響,他將指甲陷掌心,用痛克制著自己不要沖過去將那兩人撕碎。
見不二臉越來越難看,他給自己找了借,他不是阻止不二的社交,他是去給不二解圍的。
調教過程中,他沒有將自己的望展現(xiàn)在不二面前,他怕不二看到他的不堪,所以他蒙上了不二的睛。看著不二在他面前,任他為所為,他用盡全力氣克制自己不要的過火,不要將不二嚇跑。
他不知那兩個女生和不二的關系,但看她們滿臉興奮靠得越來越近,也不難猜她們肯定是覬覦著不二。幸村咬緊了牙,為什么人人都要來跟他搶不二,為什么要對她們笑,不二不應該對別人笑,不二的笑應該只屬于他一個人。
他在隔車廂看著將自己的唇咬的泛白的不二,只要看著不二的樣他就知不二正在憋。他將帽檐壓低,目不轉睛地看著不二一失控,直到他看到兩個女生靠近了不二。
可不二卻沒有反這樣的他,與其說沒有反,倒不如說不二接受了真實的他。他看著不二的睛,覺得自己獲得了新生,他知自己這輩都不可能放過不二了,哪怕日后不二后悔,他也不會放手,就算打斷不二的手腳,將他鎖在地室,他也要讓不二這雙睛一輩只能看他一個人。
那一天,他跟著背著單反的不二坐上了那班地鐵,他知不二要去哪里,是他第一次見到不二的地方,是他夢的開始。他不知這一次自己會看到什么樣的不二,他興奮得渾都在顫栗。
像個變態(tài)一樣,他偷偷透過窗看著不二的一舉一動,不過幾天,他就摸準了不二的作息,知不二喜早起給自己一杯咖啡,看到不二笑著將窗前的仙人掌移來移去。
在門等不二,也許很久,也許只有一瞬,回過神的時候,他看到不二從街角朝他走來。那一瞬間,好像全世界都歸了位,他這一輩所的一切似乎都有了義,他沒有克制住自己,將前的不二緊緊擁懷中。
他用最溫和的方式將兩人趕走,不二果然沒有察覺他的意圖,可那天他卻沒有忍住,他著不二說了那句話,將不二玩到昏迷。
后來他輸了比賽,本以為也輸了不二,卻沒想到不二會來找他。他很怕,他怕從不二中看到對他的憐憫。那一天晚上,他將自己撕裂成了兩半,一半將自己埋在沙里,不想讓不二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另一半卻告訴自己哪怕再難堪也不能放走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