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幸村艱難地吐這幾個字。

        不二問：“我錯了什么？”

        天還未亮，不二從夢中驚醒，恍惚間，他以為自己還在折騰了他幾天的合宿房間。他微微支起，卻看到了靠在邊的幸村。看到幸村，不二才想起來折磨了他好幾天的貞鎖已經打開了。

        不二看他這樣，也不追問，自顧自起拿了衣服去洗漱了。昨天太累，他都沒有來得及收拾凈就睡著了，今天起來總覺得上不舒服，想快去洗洗。

        鎖已經打開了，幸村先將鎖住的金屬籠取了來，一步便是卡環，可因為陰的充血脹，卡環要取來不免要擠壓到已經充血的地方。幸村輕聲：“會有痛，忍一。”

        聽到不二的問題，幸村又低了，閉不言。

        折磨了他四天的東西不在了，不二大大松了氣，放松了不少。隨之，郁的困意涌了上來。不二用手撐著，忍受著因睡眠不足導致的痛。

        “你什么都沒錯，是我的錯。”幸村低，萬般小心地用鑰匙開著鎖。

        他抬去看不二，不二也正在看著他。不二的鳳尾微微上挑，不笑的時候盯著人看，顯幾分厲來。

        鼻間滿是不二的氣息，幸村總算是安心了些許。不二回來了，就躺在他邊，就算他錯了這么大的事，也沒有趕他走。

        “那為什么？”哪怕幸村的動作再輕，飽受折磨的地方被碰還是讓不二不由抖了抖。

        不二痛，無力和他爭執：“隨便你吧。”

        幸村似乎也睡得不太安穩，一直皺著眉。不二能看到他的烏青，知他這幾天也沒休息好。不二還沒有氣憤到要半夜將幸村趕去的地步，他重新躺了來，耳邊是幸村均勻的呼，不二又沉沉睡去。

        他對幸村說：“看也看過了，你回去吧。”

的淤青。

        看著前的景象，幸村心如刀絞。他想伸手去碰，卻發現自己的手止不住地在顫抖。

        這一覺睡得很沉，不二直到中午才醒來。他醒來的時候幸村就在邊上坐著等他，幸村看起來還有小心翼翼的樣，只占了床的一小塊地方坐著，像是生怕打擾到他。

        “你還在啊。”不二，嗓音還有些起床時的沙啞。

        幸村抬起，里竟著隱隱的光，他得寸尺地要求到：“不要趕我走。你安心睡，我在這里陪你好不好？”

        “可以告訴我嗎？這么的原因。”

        他收回手，將鑰匙握在手心，尖利的鑰匙齒陷掌心，幸村卻毫無察覺。

        溫的劃過破的地方，還有些刺痛，但比起前兩天的痛楚，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幸村松了氣，見不二已經睡熟了，輕輕躺在不二邊，小心翼翼靠近了不二。

        不二已經痛到有些麻木，并不覺得取來的過程有多難忍。幸村輕手輕腳取卡扣放到一旁，又用巾沾了幫不二拭了血跡，并上了藥。

        不二將自己埋被里，在熟悉的床上，不二很快陷沉睡。

        幸村沒有回答，他無言以對。

        見他醒來，幸村從一旁拿了一杯遞給他，不二瞥了他一，接過喝了。

        “你……還生氣嗎？”幸村低著，說話時卻偷偷抬看向不二，一副委屈巴巴的樣。

        不二昨天生氣的主要原因是持續的疼痛和極度的疲累，今天睡飽了覺，也沒有那么痛了，其實氣已經消了大半，但他更想知的是幸村這件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