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二頓了頓,笑容有些僵起來:“這次去大阪,我……行動不便,受了他很多照顧。”
幸村的臉肉可見地難看起來。原來居然是他一手促成不二和白石的關系展?
不二勾起嘴角,他越來越喜看幸村為了他吃醋的樣。比如現在,他明知自己每次拿起手機幸村都會心煩意亂,但他偏偏要當著幸村的面發短信。
不二打開手機看了一,是白石的短信,白石給他發來了培育的毒草照片。白石是個很好的人,不二知兩人會變成很好的朋友,對于把他當成刺激幸村的工人,不二有些愧疚。
是什么樣的照顧?
不二將手機正面朝放在桌上,慢悠悠地去給自己煮了一杯咖啡,順便還給幸村泡了一杯花茶,十幾分鐘后才回到房間。
他將花茶放在幸村面前,幸村抬跟他謝,他溫柔地笑著,在幸村唇上啄了一。幸村攬著他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但看到了不二的動作之后,他心里所有的矛都指向那個人,同樣喜植的,四天寶寺的網球長,白石藏之介,那個人的可能最大。
幸村頓了頓,若無其事地問:“是誰種的呢?”
那就看看誰會贏。
其實,與其說不二不介意,倒不如說他很喜幸村對他的關注,這次貞鎖的事,雖然幸村的手段過激,但不二確實不介懷,他發現自己很享受幸村對他的占有。
不二拿起手機放在幸村面前,屏幕上是白石剛剛發來的照片。
忽然,不二拿起手機起走到窗前,對著其中一盆仙人掌拍了一張照。
這時,不二的手機震了一,不二一頓,雖然沒有推開幸村,但顯然已經分了心。幸村哪能覺不到,他輕咬不二的,將不二的注意力拉回來,直吻到不二氣吁吁才放過了他。
“白石藏之介?你們在全國大賽的時候還打過一場,你們的關系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幸村笑問。
他想知不二在大阪的那幾天發生了什么事,但他不能問。他知,不二在大阪那幾天的經歷并不好,而且是自己造成的,他不能追問,以免讓不二回憶起那幾天的痛楚。
看到不二的舉動,幸村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如果只是記錄日常,不二沒理只拍其中一盆仙人掌,不二是在給那個人發照片。
這次貞鎖的事,幸村讓他吃了不少苦,他雖然已經不生氣了,但他不介意讓幸村也難受一。
“你看,這盆毒草是不是長得很好?”
,他曾經無數次地看過這些人的資料。
不二似乎也有些尷尬,他收起手機,不再談論白石的事。
“毒草?”幸村仔細觀察著這張照片,這盆植確實種的很好,如果收件人不是不二的話,也許他會想和對方交個朋友:“確實長得不錯。”
已經到了分享日常的地步了嗎?間泛一酸意,幸村咬著牙,他們這幾天還于修復關系的過程中,想要重新獲得不二的信任,他不能輕舉妄動。
不二呵呵笑著:“是白石,四天寶寺的長。”
不二不傻,相到現在,他看了幸村對他極的控制和占有,在有限的范圍,他并不介意,但他同樣不能讓這段關系失控,他一旦退后一步,幸村就會把他和他的生活吞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