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槃臉一尬:“我妹喜養,我經常替她喂,所以印象深刻了。”翟槃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妹妹,哥哥已經上大學去外地了,妹妹還在念初中二年級,從年齡到格,都是個實打實的中二少女。
霍巳巳皺了皺眉:“先別那么多了,吃飯吧。”想跟著她?那也得看看他到時候有沒有那個能力站起來。
二班的教數學的華老師是個頗為古板的老學究,經常無差別的暴打班上的乖寶寶和小混混。他看到一向認真的好學生霍巳巳趴在桌上睡得香甜,隨手抄起一個粉筆砸到了她的腦袋上:“霍巳巳!你來回答,B卷的36題選什么?”
翟槃睛瞪得溜兒圓:“霍巳巳!你是金魚嗎?吃東西這么不知死活?!”金魚沒有胃,直接用消化,所以不知饑飽,會把自己活活吃死。
結果沒想到霍巳巳淡定的了:“對。”突然她又指了指邊的翟槃:“今天我倆一起吃飯,拜托阿姨再多給我一個包和一個茶葉外加一碗豆漿。”
翟槃本以為霍巳巳一般是幫全寢室帶飯的那個人,所以大媽才會問她要不要打這么多的,但是今天她要和自己一起吃早餐,不該打那么多才對。
翟槃還沒來得及松一氣,就被霍巳巳拽著走了堂。堂打飯的大媽看了霍巳巳一:“今天還是要五個包兩個茶葉一碗豆漿?”
雖然她答對了問題,但華老師還是不依不饒,上前一把把她拽起來:“上課睡什么睡,給我去教室后面站著去!”
翟槃咬著霍巳巳給他買的包:“霍巳巳,你別想轉移我的注意力。無論如何你都不能繼續去當警察的誘餌,你要是再敢去,我就一直跟著你。”
她當時就看的滿臉黑線,為什么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女人都像是“被動”的“受方”?但隨著成長中接到了更多的人,卻又發現這是不爭的事實。
伏品駿不八卦,并不知她每天晚上夜不歸寢的去當“站街女”,而是以為她熬夜學習到很晚:“嘶嘶,你也太卷了。”
好吧,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焦急。霍巳巳本人倒是一副悠悠哉哉的態度,站在教室最后倒是清醒了一些,拿著筆跟著華老師的思路,在卷上認認真真的仔細記著筆記。
數學課課,霍巳巳長舒一氣坐回了座位上。伏品駿好笑的看著她:“嘶嘶,沒想到你這種好學生也會被老師罰站啊。”
霍巳巳無可奈何的看了他一:“能有什么辦法,我也知現在的學習時間很寶貴,可是我困啊。”她也很無奈,白天在學校里全力學習,晚上在校外全力抓捕罪犯。雖然她現在正在力最旺盛的年紀,但也有到十分疲力盡的時候。
霍巳巳倒是覺得他說的這話難得的有平,頗為意外的挑了挑眉:“我以為你這種學渣只會罵別人飯桶,沒想到居然還能舉例說金魚!”
昨夜扮演站街女到很晚,上午又是連著兩節數學課。由于太過枯燥,霍巳巳的上開始打架,終于撐不住,一載倒在課桌上,陷了酣甜的夢鄉里。
霍巳巳伸了個懶腰,從座位上站起,悠哉悠哉的掃了一題目:“A.” 然后坐繼續睡覺。
人的交是:“讓你的男人享受到最好的服務。”
他無奈的了個扶額狀,還想寬霍巳巳幾句要放松不要有壓力之類的話,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么:“對了嘶嘶,聽說前幾天盤和樓的幾個男生打起來了,好像是因為你。”
霍巳巳撇了撇嘴,拿起卷就站到了教室最后。困夏乏,現在正好是夏交接的時刻,導致她又困又乏,距離考還有不到60天,她又是全年級數的著的尖生,難怪數學老師會對她上課睡覺如此生氣了。
霍巳巳淡定的打完了飯,拉著翟槃找了一空位坐。平時堂是很難搶到座位的,但今天兩個人來的晚了一些,很多同學已經吃完回教室了,導致空座位多了起來。
這樣想著她更氣了,松開握著翟槃兩個睪的手,繼而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霸的拽著他往堂走:“先去吃早飯,今天中午放學后你別走,在學校的東門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