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巳巳轉看向旁一副作如霜打梨花般柔弱姿態的少年,他的脖頸上遍布自己的吻痕,一直延續到尾椎,兩上也全是她的印。他全赤的坐在那里,已經開始疲的陰上的有幾絲未涸的血跡,看上去頗是楚楚可憐。
霍巳巳不是沒有看過外國肌肉猛男的脫衣秀表演,當然也看過女的脫衣秀。但她發現了一個令她很不的事實是,肌肉猛男們的脫衣秀里,猛男們都是一副對自己的很自信的陽光姿態,哪怕光著屁的是他們,他們也表現了滿滿的征服…而不是待征服。仿佛一個女人走上去,靠近他們,就會被他們抱起,用壯的指和周散發的荷爾蒙氣息侍的毫無息的余地,讓女人乖乖的化在他們的上,等待他們的貫穿與犯。
他可憐巴巴的樣最終還是喚起了霍巳巳的一抹良知。她從他的屁里手指,嘆了氣坐在他側,了他胳膊上的肌肉:“槃槃,看到你這么迷人,我就怎么都忍不了自己的望了。”
霍巳巳無法消化這樣的不平等,原先她想過,為什么明明有脫衣舞男和脫衣舞娘,但只有女卻一直還是在酒桌飯局上被調侃像盤香味俱全的菜肴,“邀君品嘗”的那個。直到她觀摩了脫衣舞男的秀場和脫衣舞娘的秀場,看到了男女兩之間對待“赤”的不同態度和目標,才令她猛然察覺到哪怕是赤著艷舞,男和女之間也是有著質的區別。
霍巳巳看著他摻血的也是一愣,當即便停了手,頗有些不好意思:“槃槃,我…我給你摩吧…”說著手又要摸上他的陰。
翟槃無助的扭起屁:“巳巳,你這樣的話我會真的又有些想拉了…”今天早前她玩了他半天,還給他灌了,由于是純甘油浣洗,他基本拉的里急后重的,排完后幾近虛脫的靠在她上,菊花都拉了,還是她小心翼翼的幫他把拉脫來的分了回去。
而女們就不一樣了,完全沒有那副肌肉猛男的自信,反而是一副我見猶憐的姿態。她們半遮半掩、拒還迎的展示著自己的,一副邀請人撲上來對她們攻的姿態。
但他的小弟弟也需要休息啊,尤其是剛剛被她血的況,不休息一他真的有種“會對他造成永久傷害”的覺悟。
她本是對這樣的事義憤填膺,不滿女的赤為何會顯得與勾引,而男的赤則是顯現了自信、陽光與滿滿的攻。這過大的別差異讓她一度想要看到男人赤時的弱樣,但翟槃這樣…
翟槃受著自己的括約肌越來越不聽使喚,想要閉合卻被她淘氣的手指撐得開開的。他心有些生氣,覺蠕動的越來越快,只覺自己恨不得直接拉到霍巳巳手上。
結果現在她又用手指刺激他的蠕動,讓他又有了種“憋不住”的覺。想要去廁所就又被她行拽回來,他無奈,只得對她再三調門本來不是用來被的,卻被她以“也是”這個極為牽的邏輯堵了回來。
盡被這樣玩過多次,翟槃還是發一聲哭音,頗有些痛苦的從剛剛被破的擠幾滴摻著血:“巳巳,今天就先別玩我了。”這次霍巳巳沒有綁住他的手,他伸手輕輕的撫摸上了自己的,試圖安撫上難耐的疼痛:“今天你得我真的好疼…不要再玩了好嗎?”
那時她就想,要是能夠捆綁住這樣如風般的少年,像駕馭風
沒計劃的意思就是繼續瞎混唄。
說著話就了一手指,緩慢的了起來,享受似的摸著他的門。
霍巳巳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一個多月前兩個人剛剛在一起的時候,他明明還是那樣的驕傲和灑脫。她還記得他半著上,站在街角,斜斜靠在老舊的建筑墻邊,手里擒著一支煙,臉上帶著痞里痞氣的笑,和旁的幾個小混混用土話混雜著話科打諢,一副如山風般不羈的瀟灑樣。
突然覺傳來了一陣混雜著前后失禁快意的快,霍巳巳的指終于還是準,到了他的前列上…
翟槃毫不留的一把隔開霍巳巳的手:“別鬧了…”開什么玩笑,別說她這樣直白的碰上他的,就是她站在他面前,哪怕是他想到她,他都會因為過于興奮而久不疲。
自顧自的濕了一手指,開始在皺褶中間的粉紅上搓了起來:“槃槃,你的屁這么可,我可是怎么都不夠呢…”
霍巳巳在他后撇了撇嘴,滿意的看著他粉紅的肉被她逐漸的攪動了更多來:“我打算中畢業后四去走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旅游去?”
“槃槃,中畢業之后你想要什么?”霍巳巳十分惡劣,在他后的手指又增加了一,兩手指在他的門攪動著擴,翟槃逐漸失去了對括約肌的掌控:“呃,巳巳…我、我沒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