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會小了?!?/p>
“疼……”
“女郎只難受了嗎?”
“你故意看我著急?!憋L荷鼓起白的臉頰,佯作氣惱:“我不想理你了,請你走吧?!?/p>
風荷摸了摸紗帳,又摸了摸枕和被,才發現這是在自己的床上。
“卯時?!毙l漪從后擁住她,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額。
鬧了一會,風荷又繼續方才的話題。
衛漪她的耳垂,“女郎著急的時候,很可?!?/p>
是什么時候了?”
就像現在這樣,把她緊緊地箍在懷里。風荷笑惱著推他:“你摟得太緊了,我要不過氣來了!”
誠實的女郎搖了搖,中肯:“又難受又舒服,我的抖得厲害,覺控制不住自己了,腦也暈乎乎的?!?/p>
“真的嗎?”
風荷慌里慌張地起,想要找自己的衣裳,卻被他拉回了懷里,他牽著她的手去碰一旁的紗帳,柔柔笑:“女郎猜猜,我們現在是在哪里?”
怎么會有人上趕著被“金屋藏”呢?
于是破涕為笑,把臉埋在他的蹭了蹭,嗔:“你為什么不早些說,害得我白擔心一場?!?/p>
衛漪笑著摟緊了女郎,在她面頰上重重親了一,像小金魚一樣鼓起的臉被迫癟了去,他用著慣用的手段撒:“我也很累,女郎不要趕我走,還像上次一樣把我藏在這里好不好?”
“你撞得我都是酸的。”她把他的手放到了,“就是這兒,我難受著呢,你還不承認嗎?”
風荷連忙松了手,還遮掩似的了,小聲辯解:“我可沒有咬你,是你一直在用這東西我撞我,我都說了很脹,你還要往里面,衛漪你不乖了。”
“倒也不是?!?/p>
“不會摔的,我會抱緊女郎。”
他摟在她腰間的手慢慢落,停在她,輕輕摩挲著側羊脂玉一般溫的肌膚,“我說的是這兒。”
“我說的也是這里!”
“你有什么可累的?”她蠻地用手指著他的額。
“女郎咬得太緊,我忍得難受。”他規規矩矩地回答。
卯時為破曉之時。
風荷不服,氣勢囂張地去捉他間的,她沒控制好手上的力,得衛漪悶哼一聲。
她懵懂的樣太惹人疼,衛漪湊過去親她,把人親得糊里糊涂、面紅后,才覆在她的耳邊,溺地笑:“笨。”
風荷陡然一驚,戚戚然哭:“都已經卯時了,我還沒有回去,怎么辦呀……”
她不知所措,說的話也凌亂,“衛漪你方才得我太累了,所以我就睡著了,雖然這不全是你的錯,可是你應該把我叫醒的,現在……我現在回去興許還來得及……”
“我沒有咬你?!?/p>
“可是真的是很脹,你那里太大了,我想要小一的?!?/p>
“像是踩在云朵上一樣,我怕會摔去。”
她伸手,作一個請的姿勢。
風荷忍不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