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上課，我們來放松一。”老師著逗貓棒似的有彈的小桿，用茸茸的小球在她耳尖輕慢描。

        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老師本人沒有碰她，一直騎在被上，將她裹壓在，保持著距離。

        “您要跟我…………？”那天她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但她從來沒有用卡瑞斯碰過哥哥，并且也在極力避免那種況。神之曦一度是她的神支，她付了很多來保護他，呵護他，讓他活去。

他跟整個家族都屬于她。為次品，他僅剩的價值，就是跟她結合，共同撫育家族的一代。

        她不敢動作，仿佛這是在犯罪。她向老師求饒說自己會臟床單，老師卻說她一也不臟，還往她枕上丟了很多她從來沒見過的成年惡玩。

        可是，看著哥哥臉上的淚，她還是靠了過去。哥哥本來沒有哭，日記翻著翻著，忽然就控制不住啜泣了起來。隨紙張一頁頁揭開的，是過去上千年的無數傷痕。

        神之暗金凡是男，都描著這一朱丹。宗門律令，金童玉男，后者務必自重。

        神之暗金只教會了她怎么跟男人，卻從來沒有教過她怎么自己。

        唯獨對神之曦，她覺得自己這輩都不會那么暴。

        老師說這是她特意給她準備的新玩。還調說，她和玩都很凈。

        神之夜在哥哥上嘗到了酸澀的淚。王的自愈能力很，創傷早就復原了，不過她還是不敢太用力，意識輕輕。

        “老師，我沒有經驗。能麻煩您手把手教我么。”神之夜握住了鬼拿逗貓棒的手腕，湊在她耳邊低語。

        所以她的哥哥是絕對凈的，從來沒有被玷污過，可以放心享用。大人還特意調什么‘初吻’都還在之類的。

        如果是哥哥，這個距離跟她說話，她一定會立刻張嘴親過去。

        她去哪里都要神之曦抱。哥哥也經常被她沒來由地挑起巴索吻。她甚至當眾發誓說，長大以后會娶哥哥。

        延遲長大的法，是她自己給自己種的。

        神之夜又驚奇又反胃。她只是覺得哥哥很漂亮，不免多親近了些而已。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不用繼續對哥哥什么。

        神之夜像平時飯那樣坐到了哥哥上，挪到了規定的位置。

        她覺得有，也有舒服。聯想起哥哥這里的覺。

        怕她逃跑、反抗，鬼解除了她上原有的所有法。離開神之曦以后，她終于也開始成長了。

        并且對此毫無好。

        她這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神之夜突然很好奇，假如她真的這么對老師，會有什么后果。老師會殺了她么？

        那之后她們就成了十分恩的親兄妹。

        “這些是？”神之夜只匆匆看了一就撤回了視線。

        若非之前她對他的些微好，恐怕他早就被銷毀了。他被允許存在的唯一理由，是因為她依然喜他。

        就像她人無數，但她永遠只唯獨會親自跟老師上床一樣。

        包括她覺得沒有人看著的時候。

        不會呢。

        就是在這樣詭異的家庭環境，神之夜很早就明白了什么是。

        ……

        唯獨不需要思考自己想要什么。

        “老師，我們還是繼續上課吧。我不需要休息。”神之夜掀開被。

        她還記得剛開始時，大人揪著哥哥麗的銀發，她檢查他眉間的朱砂痣。她早就注意到哥哥額上的這赤紅了，瞧著甚是艷麗，像是白蓮中心落了鮮紅的梅。

        這些小法術，沒能通過縱自心這一關。

        他們跟她說這紅是貞潔的證明。

        一直以來，她都是那個負責照顧別人的人。什么事都需要顧忌神之暗金，顧忌哥哥。

        “那就？讓我看看你是怎么的。”她允許他脫了。

        放在從前，要是她突發奇想招惹神之曦以外的路人，神之暗金一定不會放過她和哥哥。

        想起他在黑暗中依偎在自己前，被毒素控制，低著對她說‘我想’。

        鬼把她了回去：“你已經是大女孩了，要學會照顧好自己。”

        她不喜坐在這里，因為有時候會被哥哥的襠到。尤其是在血的過程中。

        讓神之夜沒想到的是，印象中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老君主，隨后竟手忙腳亂地找起了產品說明書

        哥哥說，只要她愿意多親他，他就會少挨很多打。

        哪怕哥哥不在前，聽到兩個字，神之夜還是會想起他。

        老師也沒有跟她調。而是像教她練武那樣，在床上一步步認真引導她探索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