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停止了,任憑肉如何討好挽留,定肉棒,只余肉里一絲淫還不肯與分離。
終于,哈利忍不住搖晃屁,對著主動迎合,現在的他只想絞著肉棒快快地磨上一通。
此時的德拉科還不知,這只是這場向哨結合的開始。
“可惡!為什么我這樣對你也不反抗?你不是救世主嗎?為什么不反抗?為什么不殺了神秘人?為什么不救救我?”
掐著哈利腰肢的雙手越發用力,近乎發般,德拉科將連日的壓力與怒火全數傾瀉哈利里,重重碾過G一舉鑿生腔,力之大仿佛要將底的兩顆卵一并鑿肉里,得肉痙攣似蠕動縮緊,肉棒卻又毫不留碾過層層疊疊的肉,連帶著媚肉外翻,被的深紅底。
受到生腔再度奮地夾緊,來不及退的肉棒更是在肉的有意討好之,違背主人意愿再度起。
沒關系的,德拉科。真的,沒關系的,我會想辦法讓你自愿成為我的向導——我唯一的向導,我終的伴侶,我摯的……
德拉科不愿與他達成神鏈接。
畢竟,德拉科從始至終未他的神圖景便是最好的佐證。
如果西弗勒斯在場,他就會知,德拉科這是又失控了。
此刻,他們彼此緊密相連,這場肉結合終于達到了度匹。
憑借腦海中熟悉的模樣,哈利準確吻住德拉科的雙唇,苦澀的淚混青蘋果天尼,沖淡了伏特加的烈,變得清冽平和,這極大的平復了兩人的神壓力。
哈利撫摸著德拉科的柔發絲,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默默念著德拉科的教名,他知,一旦真的叫來,他上這個膽小又哭的向導絕對會跑掉。
沒有撕聲裂肺的哭喊,小小的啜泣混在卑微的請求里,稍不注意就會被人忽略掉。
沒了肉棒,生腔驟然變得空虛。用枕蹭掉臉上的汗,哈利抓著床單的手忍不住用力,再用力,仿佛這樣就能緩解自己生腔的。
德拉科,德拉科……
“求你……救救我,你可是救世主啊,你能救得了這個法界,你為什么不救救我?”
哈利想要手制止德拉科,可落在背上的淚阻止了他的動作。
。
裝什么裝!明明很喜,呵!還真以為自己有多清。
主動權轉換,德拉科無力地躺倒在床,看著開了葷的哈利跨坐在他上,力行地為他展示屬于哨兵的絕對力量。
然而這卻再次惹怒了德拉科。
德拉科·爾福。
哨兵擁吻著向導,用他的受著屬于向導的,一次又一次地沖撞生腔,狹小的生腔貪婪著,如愿聽到向導混著微小泣音的息,肉奮地絞緊不放,生腔更是一大溫淫,力沖擊了被死死箍在腔的。
“唔!”措不及防被這么又又沖,德拉科腰都了,只能呻著將灌生腔。
見哈利不肯就范,德拉科抱著莫大惡意,沾染淫的繞著畫圈,時不時淺淺刺里,直把那艷紅小玩得不停滴淫,得肉無力地絞緊,卻始終不得肉棒繼續。
回應德拉科的是溫的雙手,不知何時哈利轉過了,他摸索著撫上德拉科的臉頰,這次德拉科沒有反抗,任由哈利順著淚痕一路吻上他的眸,德拉科意識閉上,于是,一顆淚珠落哈利唇之間。
哈利忍不住發生一聲痛哼,他的后頸被德拉科咬住,德拉科了死,一帶血齒痕如烙印深深印在他的后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