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變成什么階段的了?』飛羽有些不安,可千萬別是幼崽。
還沒怎么長牙的幼崽還吃不了生肉,只需要一糧和肉糜再兌上足矣。
幼崽鬧騰歸鬧騰,餓得也快,發條一松直接趴在地上等開飯。
奕湳吃飯的姿勢一如既往,但還沒立起的耳朵會隨著每一次咀嚼上擺動;飛羽吃了也不老實,哼哼來哼哼去,小翅膀不停扇動微微漂浮起來,四條小短努力劃動踢蹬。如果不是怕嚇到他們,云芽好想尖叫,幼崽實在太可了!
云芽見兩只一言難盡的看著自己,她深莫測的笑容:“要親親嗎?”她直接過最關鍵的問題用親親堵他們的嘴。
快樂的時光永遠是短暫的,云芽掐算好時間早早遠離即將恢復的兩小只與他們揮手別,很快迎來了她的伴侶們。兩只暈暈乎乎地在原地轉了幾圈,意識還沒連接上也想明白他們肯定是踩上那種蘑菇了。
“怕我把影像刪掉就沒錄啊,該說他們貼心還是傻呢。”云芽順手把記影石投向半空給他們照了張合影以紀念。
奕湳兩一黑,一世英名全毀在蘑菇上了。
“所以要不要?”
“好的好的,不會餓著你們的。”云芽翻而起,撣掉上的碎草架鍋熬糊糊。
的影像,她輕嘆一聲可惜。
“別打了,別打了。”她樂不可支地把他們分開,一手一只。
“這個時候語言系統還沒成型啊。”她將這件事記錄在了伴侶研究手冊中——為了能更好的了解伴侶們,她特地建了這么一個私人記錄冊,上面已經密密麻麻地記錄了很多事。
“是幼崽!”她捂著嘴盡可能降低音量,“太可了吧!明神在上,奕湳小時候這么可的嗎?嘴里的牙都還沒長齊呢吧。”她大著膽把手伸去讓花形的嘴巴咬,零星的乳牙戳在膚上一都不疼還的,她又看向飛羽端詳起來,“飛羽這個時候的小翅膀原來比還大,走路歪歪斜斜的樣好可!”
『云芽肯定錄來了,她在賄賂咱們……』飛羽立刻看她的目的,簡直生無可戀。
兩小只被親得不明所以,但毫不介意這樣的碰,特別乖的讓云芽親來親去。雖然都是兇猛的幻生,但他們的潛意識告訴自己可以相信這個人類,而且懷抱又又香,紛紛當最乖的寶寶。
云芽合上本與仰看向自己的小幼崽互相對視:“你們說,現在該怎么辦呢?”這個問題肯定由不得他們回答云芽自會決定,“咱們原地營吧。”
“不行,不能再親了,覺自己像個變態。”云芽費了半天力才把嘴唇從他們倆上分離,這么好的觀察素材可不能浪費。
云芽最終還是沒有住自己,抱著兩小只又親又,聞嗅上的香味。對現在還粉粉的肉墊更是不客氣,一連嘬了好幾,就差張嘴啃一啃。
云芽握著手里的記影石與大號伴侶們親了又親,而滿是鬼的腦袋里早早開始盤算著回去以后怎么偷偷個小照片墻,把他們幼崽的樣貼上面,以此紀念這一天。
這段時光大概會成為云芽最快樂的回憶之一,她與兩小只玩耍打鬧,一同在草地翻,用記影石記錄了不少珍貴的畫面。她躺在草地上謝明神給予的這些好。
『別問,我不想細想。』奕湳最不想面對,威風凜凜的花尾狼變成幼崽的畫面肯定不好。
『要。』兩只異同聲,不親就太虧了。
云芽可沒有那兩只的負擔,招來記影石錄制此生最難得的畫面。她蹲在一旁傻兮兮地樂了半天,直到兩小只嗷嗷的,一危害力都沒有的互相抓撓變成抱在一團的啃咬,這才開始攔架。
就是全拜幼崽睡覺不老實的通病,云芽被踹了好幾次,沒辦法享受與幼崽共眠的樂趣。不過看這么可的份上,她忍了。
或許為了以示平衡,還沒過幾天,不知是故意的還是誤踩,兩只前后腳踩上了變換菇,升騰的白霧散去原地只留小狗和小貓。一只哼哼,一只嗷嗷,走路都還走不穩,但已經互相看不順開始掐架。
雖不合時宜,但云芽真想薅走這兩只小可,一手托一只行親吻洗禮。
幼崽的睡眠同樣不分晝夜,兩小只剛吃完飯就拱在云芽懷里連連打哈欠,不多時一歪沉沉睡去。飛羽睡得四仰八叉,不時扇扇小翅膀;奕湳還不太能完全控制住他的小尾巴,花形的嘴完全張開耷拉在一旁淺淺打著呼嚕。兩邊的睡相稽得不行,招惹一堆嘲笑。
她念著抱歉用翻譯法試著傾聽幼崽的他們會說什么,最后還是哼哼唧唧,本不會說話。
聽著奕湳和飛羽平緩的呼聲,云芽也有些困了,變換菇嗜睡的副作用開始上涌,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們上一起睡了個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