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趕緊上前扶她:“你嘛跪?快起來!明明是我趁你不注意偷跑來的,要怪也是要怪我自己,跟你沒有關系。快起來,起來呀!”
劉煜城懶得和她廢話,抬腳邁書房:“清竹去牢房領罰。”
梁曼看見他冷漠的態度心里更急,忍不住又提聲量:“我說真的!你聽到沒有,真的是我自己溜來的。而且我剛溜來就撞見你了,清竹這個時候恐怕還在四找我呢!我跟你說話呢,喂?你別裝聽不到!”梁曼越說越急,一掌把劉煜城手中的賬本拍,趴過書桌支著,瞪著劉煜城吼:“老娘跟你說話呢,別給我裝聾作啞!”
兩個人大瞪小互看了許久,梁曼才發現自己行為有些不妥,尷尬的站直小聲嘀咕:“…我在跟你說話呢,你這人可真沒禮貌。”
梁曼心里早就把清竹當成好朋友了,她一聽知自己又惹事了,心里不免開始慌亂起來,連忙大聲喊到:“我剛才什么也沒聽到。真的!我剛才其實已經睡著了,一也沒看到你們在什么!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壓就不知那個丁大人是啥的。我就是實在是無聊閑得發慌在府里隨便逛逛,走到這看見你這屋里有好多書,所以想來借幾本看看。我是把清竹打暈了偷偷溜來的,她什么都不知,真的!你別為難她!”
待看著丁涵走遠,劉煜城收起臉上笑意,冷著臉轉過,走到書桌前敲了敲:“來。”
劉煜城卻本不理她,自顧自地坐翻看賬本。
要不是人在屋檐不得不低,梁曼早就上手去揍了。可惜她現在什么都會連累到別人,搞得自己束手束腳的啥也不成。
劉煜城卻怔愣的望著她,動著鼻嗅到了那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引得埋藏在腦海深關于那一天的記憶慢慢浮現,嚨緩緩動了動。
“一定一定!丁大人慢走。”
梁曼氣的腳:“領罰?你又要打人!你們這幫黑社會,我看誰敢!今天我就在這不走了,我看你們誰敢動
梁曼猛地趴過來,劉煜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忘了躲開。兩個人一離得很近,近的可以看清對方的睫。梁曼這時才發現,劉煜城竟然長了一雙桃花,明明神清冷沒有表,卻還是隱隱透一絲溫柔之意,看起來一也不像他平時表現的那么冰冷淡漠,好像上就要就把她去找不著北了。
劉煜城不聽她胡言亂語,徑直對著門外說:“來人,去把清竹找來。”說完又轉對著梁曼說:“趁這個時間,梁姑娘還是趕緊編一個好聽的借,以免一會要連累清竹受罰。”
梁曼怎么拉清竹也仍是跪地不起,梁曼氣的直跺腳,又跑去劉煜城面前求:“你快讓她起來吧!明明是我自己偷跑來的,和她又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罰她啊?”說著說著激動地想拉住劉煜城胳膊,剛伸手又想起來他潔癖,趕忙放胳膊,拍著自己脯說:“我保證我不會把今天聽到的亂說去。我保證!君一言,駟難追!”
板賞光,來我府上喝酒。”
劉煜城本不搭理她,冷哼一聲,和上賬本站起。剛要走書房,清竹此時提著裙一路小跑至書房前,看到兩人這個架勢,立刻撩起裙擺雙膝跪地磕:“都怪清竹一時疏忽,害得梁姑娘沖撞了老爺。清竹辦事不力,請老爺責罰!”
梁曼刺溜一鉆書桌,不好意思的撓撓訕笑:“這么巧啊劉老爺,又見面了。你看這個世界有時候它真的就是很小,我這剛來啥也沒就碰到你了,要不還得說是咱倆有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