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肯定還有機關她沒找到。
看劉煜城沒有反應,梁曼慢慢走過去,突然一個疾步來到劉煜城邊,手抓向他衣服驚訝地說:“天吶,你這怎么有個蟲?”
劉煜城把書一摔,終于還是黑著臉走了。
劉煜城終于從賬本里抬起腦袋,沉著臉問:“再吵你就給我去。”
可是沒有燈光,她什么也看不見,在黑暗里憑著覺摸索了許久也是一無所獲。
這就沒了?就這么短?
“啊?我…”梁曼低看看上,才發現剛才在暗里摔的那一跤蹭的上全是灰。梁曼連忙扯了個謊:“我剛才在這摔了一跤。哎呀不是我說,你這個書房地也忒臟了。這個屋平時都是誰打掃的?真是的,這也太敷衍了,要是把老爺衣服又給臟了怎么辦,我烈建議給她扣工資!”
暗里很深,也沒有光照,梁曼剛去就摔了個跟。爬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很快梁曼就摸到了墻。梁曼又小心的順著墻摸了摸四周,發現確實沒路了。
看著太陽漸漸西斜,時間不早了,梁曼脆心一橫,閉上尖叫一聲猛地撲倒到劉煜城上,假裝害怕地嚶嚶聲:“蟲,蟲!蟲飛到人家上了啦!哥哥快保護人家,人家快要被嚇壞了!”
“唉,這都寫的些啥呀,這種人都能書,真是浪費紙。”
被清荷拖去洗完手又回到書房,劉煜城明顯開始戒備起來了,無論梁曼幾次想辦法靠近,劉煜城都巧妙的躲開了。
梁曼連忙從他上爬起來,眨著睛噘著嘴滿臉寫著天真無辜純善良低眉順爛漫可人:“對不起呀哥哥,剛才真的有蟲飛到人家上的啦,人家一時好怕怕,沒忍住才,才撲到哥哥的懷里了啦,哥哥這么帥,一定不會生人家的氣吧?還好人家剛才有洗過手了呢。哎呀糟糕,今早上人家好像沒有洗澡澡噢,哥哥現在要不要去換衣服呀?”
剛關上暗門,劉煜城就回來了。看著梁曼渾灰土臉的樣,劉煜城瞇起睛狐疑的問:“你什么了?怎么上這么臟?”
聽見沒有動靜,梁曼慢慢睜開,劉煜城原本清逸的臉整個都扭曲了,臉上的青筋一陣陣動,瞪著她氣的說不話來。
劉煜城直接打斷:“清荷,帶她去沐浴。”
三兩吃完了桃花酥,梁曼也顧不上細細品味,簡單抹抹嘴又嬉笑臉地回到書房大聲說:“真不愧是老字號啊,就是好吃,可真是謝謝劉老爺了!”
“哎呀,我說你這字畫好的呀,瞧瞧,這畫的竹是竹是的。讓我看看是誰畫的…辛丑孟秋劉明邑…劉明邑,你們家還有人叫劉明邑嗎?”
梁曼又來回在屋里轉了兩圈,見劉煜城還是沒有反應,終于還是沉不住氣,裝作自言自語:
“要我說,這都什么時代了,還寫這種老掉牙的故事,看著讓人心里真膈應。”
趴在地上仔細敲了敲,聲音比較空,果然里面還有空間。
梁曼眨眨睛說:“劉老爺你誤會了!我是看你在這兒辛苦這么久,怕你累著了,想讓你歇一會…”梁曼想了一會故作姿態,“其實吧,小女還真有一個不之請。清竹之前和我說,東街麥香樓家的桃花酥特別好吃,我來澤陽縣這么久了,也一直沒有機會去嘗一嘗…”
劉煜城反應迅速,側一躲閃過她的手,抬怒目:“你凈過手沒?”
梁曼嘗試著用手摳了一,磚有沉,不是很好摳動。
“哎呀,謝謝劉老板,謝謝劉老板!劉老板可真是大方呀,這小女可有福了。”
梁曼趕緊鉆到書桌底研究起來。
正在對著賬本寫著什么。
還是沒有反應。
劉煜城沒有反應。
梁曼只好悻悻地跟著清荷走了去。
沒一會,氣騰騰的桃花酥就買回來了。梁曼搓搓手剛想去拿,劉煜城卻也不抬指了指門外:“去吃。”
“啊?不用了吧,我才剛洗了手,我回屋換個衣服還不行嗎?帥哥你這也太嚴格了吧?我是,我不能和你一樣天天洗太多遍,要不會變成肌的,清荷,清荷,你別拉我,我自己會走。哎哎,別拉別拉…鞋,鞋!鞋掉了,我的鞋!姓劉的,把鞋給我丟過來!別給我裝死,我知你聽見了!…”
梁曼一看計謀被發現了,忙故作懊惱:“忘了忘了,哎呀我這狗腦。我這就去洗手。但是你這屋里真的有蟲,真的,老大一個…”
“來人!去買桃花酥。”
梁曼卯足了勁死命一摁,沒想到磚真的被摁了去,一個黝黑深邃的現在了面前。她鼓足了勇氣,小心地順著臺階走了去。
那日她就發現了,書桌有一磚明顯比其他的地方大了一,她當時就懷疑這里很有問題。
看著時間已經過了許久,怕劉煜城發現,梁曼只能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