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你。”

所以說，莉莉公主就是所謂的，“江山易改，本難移”。

這一句一句，惡簡直都快把自己的心剖給她，他深又哀傷，痛楚又深沉：

不然實在是想不自己會被她如此折磨的理由。

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悶悶不樂，“可是我還是有兒不興。”

莉莉低著說了一句。

惡的手頓了頓。

她問：“你為什么會了解這些？”

還是本就不喜我……

莉莉沉默不語，她看著他，然后垂慢慢靠在了他的膛。

怕她轉瞬間就再度翻臉不認人，惡趕緊給她耐心講理：

膚愈加蒼白，發也由金變成了銀灰，最重要的是，如今的他甚至連人類都不是了。

“不好。”

怎么又繞回來了？

中篇（5501字）

惡沒聽清：“嗯？”

這個小混的難伺候程度簡直到了極。

一般而言，會知園丁知識的貴族并不多見，畢竟大家都是交給專人去打理花園。

她把臉埋在他的，“我知了。”

“哪怕沒有這些前塵往事，人也總是會變的，就好像我也跟從前大不一樣了。”

她說著說著淚就掉了來，“我本就不記得以前的你，可是你卻只想著以前的我，這不公平！”

“這樣夠嗎？我的公主。”

“你罵我！”

語氣低落又難過。

“那我把我們以前的事都一一告訴你好么？”

這段時日以來，莉莉幾乎是與惡夜夜交纏。

“接來這些話讓我再說一千遍也好，一萬遍也罷，我都甘愿。

對我而言，你就是你，是唯一能讓我拋所有一切的人，是唯一能讓我熬過三百年漫長歲月的人。

“我不愿騙你，我承認我想著以前，但我發誓決沒有只想著以前。畢竟現在的你有很多不同了，我一直都在努力摸索如今與你該有的相方式，想著能不要總是惹你生氣，教你不理我。”

惡心里一，他趕緊說：

她近距離

“我說現在的你！”莉莉抬起來，生氣地大聲說，“我從第一見到你開始，想的、念的，都是你！現在的你！”

莉莉想也沒想就斷然拒絕。

果不其然，她的臉又黑了來。

他算是認栽地嘆息：“哪有人自己吃自己醋的，真是小孩氣。”

深夜，莉莉公主的寢房。

也唯有你，才能每次見面都讓我比上一次更加心動，無論過去、未來，還是現在。”

惡簡直無語凝噎，這說她像也不行，不像也不行，到底怎樣才行？

“沒有。”

惡：“以前你就很喜種花。”

“現在連我自己都覺得我有討厭了。”

“我的公主，你真的冤枉我了，那些明明都是你自己問的，我可是從到尾都叫的你公主。”

其實兩人剛剛才過一次，不過纏綿之后莉莉也不肯他走，然后就有了這樣一幕。

莉莉面對面跨坐在惡的上，被他摟著腰，自己還親昵地攬著他的脖。

惡又不忍心了，他摟住她，安撫地摸著她薄薄的脊背，語氣像是在哄一只受傷的貓咪：

沒等惡開，她就主動地小聲說：

惡垂眸問她：“那公主是喜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呢？”

她只穿著一件吊帶睡裙，前的乳溝若隱若現，而惡襯衫最端的兩顆紐扣也沒有系好，皆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借著燭火，氣氛旖旎而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