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心知肚明那是假的。

最終還是慌慌張張地跑去找藥。

陳生復又低，岔開了話題。

她喜在陳生看電報或是寫信的時候故意去吵他，喋喋不休地抱怨或是撩人心弦地挑逗，總之要鬧得他沒辦法繼續思考停手中的工作來好好給她一個教訓才行，

陳生在眾人的注視黑著臉走了去。

到后面甚至有幾次革命黨人來這里開會，陳生介紹地時候猶豫了一。

隨著“砰”地一聲關門聲，后的大手直接從裙底探花心，男人壓抑著在她耳邊低語“還真是什么都沒穿呢…”

“抱歉，家里了事，我可以跟哥哥說幾句話嗎。”

“或者說，你愿意嫁給我嗎，顧小。”

“可是你見過哪家的哥哥天天和自己妹妹在床上。”

又或許能讓他想清楚放自己離開呢。

他喜讓她在床上喚自己“哥哥”，喜一遍一遍聽她念“我你”之類的話。

陳生呼一滯。“顧小…”

顧知丟手中的結編，比起這個，她最近找到了新的樂趣。

“這是我…妹妹。”

自那之后她就不曾反抗過，在她還沒有足夠的勇氣去親手抹殺掉一條生命之前，任何反抗都是無效的。只是顧知想不通，為什么事會變成現在這個樣。

她想知，既然陳生所謂的到底有多重，如果將她和革命事業發生沖突的時候，他會選擇誰？

僅僅是割開一肉，她自己就被來的血嚇得發抖。

顧知輕輕地哼著歌，對著鏡卸妝。她猜想陳生現在一定難受極了，可是還要克制著腦里的望去署工作。

“顧小”他低聲警告“別玩得太過分了”

她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驗證。

“中途休

來開會的革命黨人里面有一個叫溫玉玲的女孩，笑得眉彎彎，會用山棕葉編好看的蟈蟈籠，顧知很興趣。那個女孩每次來開會便也都給她帶些手編的小玩意兒。

陳生中偶爾來的瘋狂，實在是陌生極了。

顧知在事后抱怨“難我不應該是陳夫人嗎？”，陳生從案牘中抬起來，手里握著的鋼筆泛起金邊的光

顧知承認，她是在試探他的底線。

“嗯”

“剛剛洗完澡，里面什么都沒穿”她又補充“我等你早開完會噢。”

陳生吻了吻她的嘴唇“不殺了？”

“怎么這么快”

他回來的時間不太固定，有時會，有時不會。有時是陳生提需要，也有時是顧知主動。

“妹妹喜的話，我也很開心呢。”

“不愿意”顧知果斷地拒絕了，依舊重復著那句話“我要回家。”

顧知搖搖“我還不到。”

顧知怔了一，反吻住他的唇。

“你真是…要命”

不適合充當殺人的利。她力氣小，剁開雞肉都尚且要廢一番力氣，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顧知她誰都不。

陳生似乎也看透了她的小把戲，也不拆穿，把重要的事放在外面理好之后溫和地陪著她胡鬧，雖然胡鬧到最后兩人總是又回了床上。

唯獨有次開會的時候，她自作主張地敲開了門，

但顧知每次都很害怕自己會懷孕，總是不厭其煩地叮囑他記得吃藥。她甚至想自己吃絕孕藥，可惜被陳生拒絕了。

“可是我都還沒有娶你誒。”

顧知嘻嘻地笑著，“我是真的有事和你說呢”

真是想想都覺得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