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撮羽發(fā)都恥得恨不能貼發(fā),覺到弟弟的視線依舊帶著錯愕的目光黏在自己上,巨大的羞恥將這個平日里冷漠淡然的音樂家不由分說地拖了更深的漩渦中。
翹如豆的果被一住搓,白鳥積蓄在角的淚隨著的一同,被鎖住的雪白腰肢劇烈顫抖,唔啊亂叫著崩潰搖。
說來又能改變什么?
初始倒是好整以暇地看著站在門邊退兩難的白梟,笑著回答:“只是用我的方法回應(yīng)了他的……你看他現(xiàn)在多漂亮。”
一開始他還有些力控制住自己的嗓,難受得狠了也只是低低嗚咽著,但在這般絕望的境況持續(xù)了五六個小時后,便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唯一的發(fā)方式,哪怕是被布條勒住了嘴,呻的聲音也明顯婉轉(zhuǎn)了不少,甜膩膩的顫抖著,被填滿的兩個更是止不住地收縮,渴望被更暴的占有。
不如將兩只不聽話的白小鳥全拴上鏈。
然而已經(jīng)被快沖擊到神智不清的人只是大息著,全都在輕微的痙攣,隨意的碰都能看到對方如同小獸般顫抖嗚咽著胡亂搖,像是真的受不住了。
說著,抬手揪了一把白鳥上同樣紅不堪的乳尖,受著手的軀劇烈彈動了一,忍不住笑得更燦爛了。
因為毫無意義。
指尖在空中劃過一白光,伴隨著一陣淺淡煙霧的彌漫,使用了長大成人法的初始緩緩走,有些戲謔地看向警惕的白梟:“否則?你要如何呢?”
把我關(guān)起來?砍了我的手哨?
清澈的淫一擊打著地面,也一擊碎了白梟心中那個被所有人捧得的白鳥,他在踏這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找到了破解初始控制法的方法,只是前的一切讓他連那個法該如何使用都一忘卻了。
“初始你……”此時的白梟終于在一片淫亂中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抖著手用法解除了初始對自己的控制,隨后低聲質(zhì)問,“你對白鳥了什么。”
有些渙散的眸順著呼喚的方向一抬起,在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后,白鳥的瞳孔驟然一縮,面上的紅逐步蔓延到了角,他也顧不得還在抑制不住地戰(zhàn)栗,哆嗦著就想要遮掩住自己難堪的一面,卻礙于上的束縛只能將全的脆弱和盤托,一陣胡亂動彈反而難受得更厲害了。
白鳥也不知自己被放在這里多久了,自從前幾天那個沒有斗篷的初始借著學(xué)習(xí)聲樂的名義踏他的私人領(lǐng)地后,世界仿佛就成了無光的地獄。
“了好多啊,白鳥,”初始伸兩指很輕松地了已經(jīng)有些松松垮垮的女,隨便攪了攪就又讓對方仰著哀叫著再去了一次,不由得贊嘆,“真是的。”
可現(xiàn)在,初始直接將那塊冰砸碎在了他前。
在女里的東西被初始不由分說地,被開拓透徹的地方一時間也合不攏,著個兩指寬的嫣紅小,看著怔愣在原地的白梟和奮力掙扎羞憤死的白鳥,初始的臉上也泛起些病態(tài)的紅暈——他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和愉悅。
“……白鳥?”
雖然白梟的量也不小,但一番掙扎過后依舊被初始將兩只手腕扣在了后,隨后他受到腦后傳來一陣壓力,被迫前傾,但兩條長還倔地踩在地上,于是被寬松布料包裹著的圓便向上了一個柔的弧度,看著手就很不錯。
此刻,他則是被不知名的藥灌滿了堵住了全上的四個,煎熬地度過了大半天。
初始也沒有跟他客氣,在白梟驚駭?shù)臍庖糁幸话?/p>
光之轉(zhuǎn)著光暈的雙眸里還藏著很多的話,但初始不會說來。
這便是白梟現(xiàn)在看到的白鳥,被帶和鏈條鎖成了一副門大開的模樣,不知廉恥般叫著扭腰擺,仿佛已經(jīng)徹底沉溺在望中難以自。
已經(jīng)被得髓知味的在藥的刺激得近乎發(fā)狂,一看就是被好好蹂躪過的濕紅珠的翹起,在冰冷的空氣中無助的顫抖,前端已經(jīng)成深粉的肉棒被著一個小棍翹著貼著小腹,在瘙的刺激可憐兮兮地從隙中不斷淌著前列。
間不知怎么多來的柔細(xì)被毫不客氣地一氣成了合不攏的肉套,對方還特別樂于聽他在快沉浮間,唱些帶著呻哀的歌。
“放開他,”最終還是沒能狠心丟那個家伙自己跑掉,白梟選擇冷冷地盯著前還不到自己腰際的無翼初始,“否則……”
“……唔呃、呃!”
“唔啊、啊啊!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