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初始的惡趣味,遙鯤尾巴的用藥量其實才是最大的,此刻初始本人正沉浸在賢者時間的舒中,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遙鯤想要把尾巴來卻又被自己得連連的可憐模樣。
但這其實已經是初始第二次折騰他了,第一次見面的時,純白的光明生被毫不客氣地拖云層灌了藥涂了膏,接著到了唇開綻合不攏,整個人幾乎昏死過去才算完。
猙獰大的孽一舉夯光淋漓的濕紅,遙鯤的息都因此頓了一,隨后夾雜著些許哭腔驚叫了一聲。
白金的長尾又一次揚起,只是這一次沒能砸到地上,而是被接在了手里。
于是才有了這么輕而易舉的第二次。
尾巴被抓著提起,于是圓飽滿的屁也就這么被拉著撅了起來,兩條白的大緊緊并攏著,被夾在其中的手卻依舊玩得女咕啾作響聲不斷,雪白的也時不時過電一般抖一陣肉浪,透明的多到順著初始的手肘向滴落。
“啊——!”淡漠的聲音終于破了功,遙鯤緊緊夾住了攏在自己心的手,整個人都細細地顫抖起來。
不再滿足于褻玩陰,指和中指便毫不客氣地了柔的,暴地指奸起來,剩的拇指則依舊著脹如豆的小肉粒,打著圈著。
遙鯤近乎是毫無抵抗之力地劇烈起來,得不知東西南北,余韻也被故意拉長,這般境地他似乎終于滋生來一畏懼的念,晃著腰就想要往前爬。
清者耽于望的模樣很容易引起人的施,就像是將純白的光摁漆黑的,讓人忍不住期待著他還能展現何種淫態。
接著像是為了驗證一般,初始一只手拉著尾巴一只手把著腰窩,瘋狂腰撞最深微微嘟起的肉環,一片啪啪聲。
女一縮一縮地咬著尾巴光柔韌的表,卻是帶來一陣陣過電般的快,遙鯤的雙手搭在趴開的間,白纖長的十指顫抖著想要抓住尾巴,但又害怕時失控的覺因此不敢碰,于是看起來就像是求不滿的青年正低聲嗚咽著用自己的尾巴得渾搐。
初始蹲,一只手順著尾巴一路往上摸,另一只手則是毫不客氣地住了陰,猛然一拽。
“嗬呃……慢、啊啊……尾巴…尾…不!不要放、呃唔……啊啊啊啊啊———!”
“啊啊……呃、啊啊啊啊啊!不……等——!”
但女已經被尾巴堵上了,初始就只好把人從地上撈起來,無視對方帶著哭腔拒絕的聲音,伸兩手指已經被藥膏浸泡到濕的屁,慢慢撐開,將濕紅的小嘴
最成功的一次是了大概半寸多,但似乎是因為太激動了,遙鯤意識甩動了尾巴,柔韌膨大的尾尖立刻狠狠剮過了陰,媚肉一縮又死死咬緊了這條的尾,頓時哭叫著起來,好不容易拽來的尾巴也被中的一自己吃回去了,甚至吃得更深了些,徹底功虧一簣。
膝蓋被制分開,初始給他涂的藥似乎把光之心火的熾分散到了全各,尤其是,這也導致他完全無法集中能量自己的想要的法——逃不掉了。
可即便這樣,遙鯤對于光之依舊沒有警惕心這一說法。
遙鯤的五官致但不夠驚艷,平日里微微垂的角、淺且無法完全聚焦的眸著抿緊的薄唇有一種級的厭世,但初始表示這樣的長相就得被哭才能夠徹底釋放那種反差的魅力,當他長睫掛著珠角紅目光失真地望向你時,真的就讓人忍不住再來一次。
可惜尾巴還受制于人,遙鯤扒拉了幾地面,除了尾巴被拽得快到外沒有移動分毫,渾圓飽滿的蒙上了一層薄汗泛著細細地抖著。
可這樣絲毫不能阻止初始的動作,被藥膏浸染得紅晶亮的小豆被夾在兩指間搓,時不時還會被的指甲刮蹭到,只是細小的疼痛全然作為了快的化劑,淹沒在般的望洪中。
遙鯤濕紅的意識夾緊,卻是受到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可怕快,就算意識到自己的東西換成了什么,也只能著腰著淫香的蜜。
之后便完全不敢動了,兩條微微敞開著,雙目失神地躺倒在地,但因為被調教好的女還在不緊不慢地嘬著尾巴,青年整個人依舊控制不住細細地抖。
遙鯤被迫懸于峰而不允許落,俊逸秀麗的面孔泛起艷的紅,尖在猛烈的奸淫中一吐唇外,本就無法視的淺雙眸也止不住地上翻,他的本該如他本人一般涼淡,奈何藥霸,生生將一個謫仙似的人成了這般浪的模樣。
“好舒服……里面又濕又還乎乎的,遙鯤長老是不是私底偷偷玩過了?嗯?”
初始釋放在了的女花中,可卻并不想就這么放過遙鯤,于是對方那條雪白的大尾巴變成了最好的,噗嗤一開,深深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