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拍腦袋,完了,這家伙的幻想癥越來越嚴重了。
真讓人火大。
“人要學會往前走,阿珞。”
經過一系列計劃,他們覺青年不僅沒好,反而愈陷愈深了。
青年一言不發,一秒大風刮過,迷了他的。
在空間站,黑塔總會用復雜的神看著青年,有時候會和阮梅拉住螺絲咕姆,讓他不要多問。
星神們是最早發現珞符里靈魂問題的,在那顆丹恒尸骨無存的星球上,祂們找上了站在山崖邊的青年。
“珞符乘客振作起來了,真是星穹列車的一件大事!”
“嗚嗚嗚,我還以為阿珞你會永遠生病呢。”
他又在這兒待了一會兒,然后離開。
后面有一次回到羅浮仙舟,景元將他約了來,用懷念的語氣聊著往事,然后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咦,阿珞居然來謝了。
最后知這件事的是列車組,不過他們沒信,因為青年確實被確診了幻想癥。
祂們瞥了他一,然后消失得一二凈。
星神那邊的威壓過重,穹收回視線,姬和瓦爾特正在安三月七,丹恒生氣到變成了龍尊的狀態。
“丹恒,不要沉溺于悲傷,向前走吧。”和我一樣。
青年一頓,垂眸移開視線。
一秒,疑慮在青年看過來時笑的睛里被打消。
穹走過來疑惑:“桑博怎么一臉嚴肅地走了?發生什么事了?”
“不知。”
他覺到似乎很悲傷,又或許是錯覺。
啊,這個空間,愚了所有人。
“就讓名為丹恒的持明就此死去,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只有你,珞。”
為了幫助青年走來,列車組各位了很多打算。
“誒。”桑博叫住他,“以后我不會再來了,你也保重。”
然后起,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阿哈突然現在他邊,看著青年戒備的神,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謝謝大家最近的幫助。”
然后發現這件事的是那些承受星神力量的人(令使之類的)。
穹小聲嘟囔:“阿珞你也越來越冷冰冰的了。”
他們完全把青年的坦白當胡言亂語,為了照顧他的緒,還很合。
某次因為穹想念舊友回到貝洛伯格,桑博坐在他對面,臉上不再是平日里那副笑面,他們坐了很久,直到伙伴呼喚青年。
他想明白了一件事,于是再也沒提自己是丹恒這件事了,大家都以為他的病好了許多。
幾天后,列車組的大家看著正在逐漸恢復成以往狀態的青年,由衷到興。
列車組各位都很擔心青年越來越沉默,越來越像丹恒了。
“為什么你的靈魂在他里。”
穹沒有說話,金眸盯著白發青年,看他同幾年前丹恒還沒去世時一模一樣的言行。
沉默很久,青年終于鼓起勇氣說來:“其實,我是丹恒。”
這不是祂們期待的世界,祂們費盡心思將祂留來可不是讓祂就這樣死去。
不等青年回答,阿哈自言自語:“原來是這樣,哈,我們還是沒能留住祂。”
其實他本沒病,青年對著浴室的鏡喃喃自語。
*
阿哈自嘲地大笑,然后消失在原地。
等風停,他似乎看見前面的空中,漂浮著縮小的星神幻影。
他想,應該是錯覺。
“是你,龍的后裔。”阿哈面無表,“他去哪兒了?”
“對沒錯,我們得好好慶祝一!”
關于丹恒去世已經過去了幾年,他們或多或少都走了失去同伴的悲傷,只有青年一直原地踏步。
青年被幻覺折磨了很久,神也越來越恍惚。
瘋了的丹恒先生看著他們,沉默不語。
“我會代替你活去,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