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令哥離開的時候自然沒有收元昊賞的黃金,因為那就像是把米禽牧北賣給了元昊。他絲毫沒有掩蓋自己營救米禽牧北的決心,甚至以xing命要挾。雖然暫時無法如愿,但這樣一鬧,至少元昊會因真相敗lou而有所顧忌,也不敢輕易殺了米禽牧北。或許假以時日,他們就能找到別的轉機。
不過,元昊的怒氣遠未消停,剛才當著寧令哥的面對米禽牧北的凌辱只是一個開始。
他狠狠地看了一yan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年,竟蹲xia來抓起一旁的鐵鏈在他脖zi上繞了兩圈,然后往上一提,bi1他看向自己。米禽牧北被勒得幾乎要窒息,看向元昊的兩dao目光卻再也掩藏不住nong1烈的恨意。
“哼,果然不裝了,朕的小luannu還真是會演戲啊。”元昊陰鷙地咬牙dao,“你是什么時候恢復記憶的?還是說,你從一開始就是假裝失憶?你一直在試圖讓朕放松警惕,伺機逃走對不對?”
米禽牧北漲紅了脖zi無法作答,只能咧開嘴louchu一個冷笑。
“朕知dao了!”元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zi,“上次侍衛作亂后gong,一定是你故意勾引他們,想讓他們放你走!失敗之后你又裝模作樣博取朕的可憐,讓朕把你帶chu后gong。這都是你計劃好的!”
“那又……如何……”米禽牧北艱難地鄙夷dao。
“賤人!”元昊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你為了逃離朕,竟然愿意去zuo娼ji!你寧愿在眾臣面前賣sao也不愿讓朕獨chong?虧得朕還那么心疼你!”
他氣急敗壞地站起來,一腳踏在米禽牧北的xiati上,用力來回踩壓。凹凸不平的yingpi靴底把zhong脹的陽gen往恥骨上擠,幾乎壓成一塊扁餅,痛得米禽牧北渾shenchou搐。
“欺君犯上,你這是滿門抄斬的死罪!”元昊一邊折磨他一邊威脅dao。
“好啊!”米禽牧北掙扎著說,“就請君上……對我滿門抄斬,把我那親爹也一并殺了!”
元昊聽到這話,反而停住手腳,蹲xia來陰森地說dao:“想死?朕還沒玩夠呢。”他猥瑣地半瞇起yan,“既然你這么想讓人知dao你在朕這里,那好,朕就把你扒光綁在gong門外,讓你在天xia人面前表演我們玩過的游戲。就讓那些朝臣百姓,還有你軍中的buxia都來看看,我們的米禽將軍是怎樣的一個小淫娃。”
米禽牧北憤然dao:“野利將軍已經平反,世人皆知他們是冤死在你的手xia!要是再讓天xia人看到你如何凌辱有功之臣,君上就不怕民怨沸騰,人神共怒嗎?”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臉上。
“你竟敢邀功威脅朕!誰給你的膽zi?真以為朕舍不得殺你,你就可以kouchu狂言?”元昊惡狠狠地說dao,“民怨沸騰?我看未必。朕可以邀請全城官民來享用你,等他們都嘗過了你的滋味,朕恐怕會更加深得民心吧?”說著,他便淫邪地笑起來,“哎呀,算一算,這興慶府光是成年男zi,就有近十萬人,如果他們排著隊日夜不停地cao1你,就算你自愈能力再qiang,你這條changzi怕是也要被磨化了吧。”
說完,他伸chu兩gen手指,再次搗jin了米禽牧北紅zhong的gu間。
米禽牧北小腹一緊,chuan著氣沙啞地說dao:“好啊,君上大可以試試,臣奉陪到底!”
“你還真是淫賤!”元昊的手指在ruannen的甬dao里用力一摳,指甲深深嵌ru肉bi中,引得shenxia一陣痛苦的呻yin。
其實他也只是逞koushe2之快。黨項人尚武,有功之將在夏的地位有多gao,他不是不清楚。誤殺野利兄弟已經讓他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他還沒有昏庸到以為zuo了皇帝就可以不顧后果地為所yu為。
現在最保險的zuo法,當然是殺了米禽牧北,可偏偏他又舍不得。更何況,寧令哥態度qiangying,還不知dao他會zuochu什么偏激之事。畢竟是除了太zi以外唯一的兒zi,不好真把他bi1急了。
只是自己tou一回對luannu動了qing,竟遭到如此戲耍,實在咽不xia這kou氣。既然米禽牧北不愿呆在后gong獨享圣chong,那就讓他嘗嘗失chong的滋味吧。
***
米禽牧北被鐵鏈纏起來抬回了后gong。只是這一次,他不是回到元昊的寢gong,而是被關ru了寢gong之xia的密室。這座密室修得富麗堂皇,比他父親的地牢還要大得多。漢白玉的圓形拱室中央放的不是刑架,而是一張銅制的大“床”,一toushui平,一tou像月牙一樣向上翹起。周圍擺著的也不是普通刑ju,而是各種千奇百怪的淫ju。那些已經用在他shen上的,原來全是從這里拿去的。看來元昊在以為他失憶了的時候,竟還真是“心慈手ruan”,只是把他鎖在寢gong舒適的床上,挑的還是最“溫和”的折麼方式。
這張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