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聚成一煙花，絢爛綻放。與此同時，他的間猛地一緊，陽就在嘴里瘋狂搐攣動，接著把黏稠的全都了自己的嚨。他一邊嘔一邊本能地吞咽，除了嘴角溢了幾滴，其余全都被他吞了肚里。

        等他反應過來自己了什么，頓羞恥萬分，白的肌膚泛起紅光，不停地戰栗。

        “哈哈，真是妙哉！”元昊用指尖沾起他嘴角的濁漿，放到嘴里了一，“朕還是很公平的，這么多人都嘗過你的味了，自然要讓你自己也嘗嘗。怎么樣，是不是很鮮？”

        他的陽并未完全去，還留在米禽牧北的后里時不時脹縮兩，擠最后的殘余。

        “你知朕送給你的是什么禮嗎？”他低，摸著米禽牧北凌亂的發絲說，“金丹里裹著的，是一種蠱蟲，名叫鐘蠱，只以朕的陽為。要是它們餓著了，就會侵宿主的腦，吃掉大分腦髓，將宿主變成毫無意識只會求的行尸走肉。這些蠱蟲由朕的血養成，全天僅此一枚。這么稀罕的東西，朕可只舍得送給你啊。”

        “嗚……”米禽牧北猛地睜大了，中滿是恐懼。

        元昊瞇起睛笑：“你放心，它們現在已經被朕喂飽了，要休眠兩年才能成熟。等它們成熟之后，朕只需要每月喂它們一次，你便可以安然無恙。”

        兩年……米禽牧北明白了，原來元昊早就留了后手，本不怕他一去不回。兩年之后，他不但必須回來，還不敢向元昊復仇，甚至還要繼續委于他，因為自己的命已經完全被綁在了這個暴君的上。一旦他死了，或者不能人事，自己就只能跟著陪葬。

        他嗚嗚地哀鳴著，呼越發急促，斷斷續續地顫動，也不知是在泣還是在苦笑。

        元昊這才陽，掏一塊手帕將其凈，然后提上。“別以為朕看不你們父的心思。你爹想在朕的視線之外動手殺你，而你，則想逃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朕當然不用擔心你爹真把你殺了，畢竟你是狐妖。而現在，朕也不用擔心你不回到朕的邊了。”

        米禽牧北，認命吧。無論人還妖，你都逃不這個惡的掌心。——一個絕望的聲音在他腦里響起，淚再次刷過臉頰，匯聚到底濕的小腹上。

        被灌得滿滿的后卻仿佛什么都不知，仍然不滿足地微張著澤的小嘴。元昊用手指將其淺淺扯開，白的稠濁就隨著肉的蠕動涌來一些，順著溝，沾到被紅繩綁住的手腕上。

        “嘖嘖，這張小嘴看起來還是很饞呢。”元昊轉令，叫人送來一只木箱。

        米禽牧北想起當初父親也是把他裝跟這差不多大小的箱里送給元昊的，頓時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