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光溜溜的白凈極了,和他呆傻的模樣很相,雖有幾刀片輕微的紅痕,但很快就會消退。
趙路生睜開,低左翻右翻檢查,我問他:“怎么樣,這樣清多了。”
“讓你上天。”我壞笑一聲。
趙路生仰張唇,又低咬住唇,半響才張嘴:“沒有……”
我繼續(xù)說:“等會你就知了。”
說時我加快速度來回套,掌心里的他又膨大了一圈。
“剛才什么覺?”我問。
“謝……謝……”他邊顫邊說。
我再次加重力。
我在他只剩茬的V區(qū)一圈擠滿了泡沫,老二像在泡充滿泡泡的浴缸里。
“習慣就好了,這樣凈,而且……手很好,”我的手覆了上去。
我表揚他:“真乖,趙路生,前兩天你手沖過嗎?”
與信手拈來的我完全不同,羞恥讓趙路生雙手捂住臉,但他還是透過指,緊張無比的看著剪刀在他命旁手起刀落。
“唔!”趙路生整個人坐了起來,手腕叮叮當當,叫得比剛才還大聲,他的小腹又開始
很快,我用濕巾將他,欣賞我的杰作,趙路生變成一只了的小雞。
趙路生渾繃緊五官扭曲,戛然而止讓他痛苦不已,他睜開注意到我掐住他的命脈。
我笑著盯著他,是松手了,但重新緩慢的動他。
沒有陰的擾,趙路生摸起來又又光,像一條溫順的小蛇,只是沒動兩,小蛇變了。
我一手扶住他后的沙發(fā)向他壓近,另一手持續(xù)套他。
我五指緩緩握住趙路生發(fā)漲的,起初和之前并沒什么不同,直到頻率加快,趙路生的呼加重,頻頻瞇仰,睪微微收縮,我就知他快要了。
跟他一次就罷了,照兩萬塊的預付費來說起碼是四次,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別人建立長期關系了,黑黢黢的發(fā)不僅影響手還影響觀。
控我只在心好的時候才會,看男人痛苦求饒這件事別提有多帶勁。
“您……松手……”他打著寒顫說。
“要什么?”趙路生看著束縛住的兩手不知所措。
“說了別動。”我語氣不善,“不然刮破了別怪我,你自己扶好。”
視頻依舊在錄制,現(xiàn)在才是重戲。
“啊?嗯……”趙路生低一聲側過,忍受我掌心的撫摸。
“不能等。”我笑著說,這次將雙手一并握了上去,在前的右手指不停掃過冠狀溝,拇指借著分的前列不斷摩他的鈴。
我將趙路生的手握在他自己的命上,由向外刮了第一刀,趙路生視死如歸閉上了雙。
“別動。”我提醒他。
“唔!”趙路生小腹猛地收緊,雙手握住扶手,手銬上的鈴鐺叮當一響。
“可是……看起來好奇怪……”他說。
我把趙路生的手腕用黑手銬拷在沙發(fā)扶手上。
“嗯……嗯……”趙路生息里憋著一勁蓄勢待發(fā),顱越抬越,可一刻,我松開手,轉而掐住了他底,阻礙這次涌。
咔嚓,冰冷的金屬每貼著他半的剪去,他都要哆嗦一。
年輕真好,本經(jīng)受不住撩撥。
剃須刀剛落在趙路生的恥骨上,他動了一,陰跟著抬,他大起了密密的雞疙瘩。
“那需要這樣嗎?我不會亂動的。”趙路生很是不解。
“好了,很漂亮。”我稱贊。
我很興,“那太好了。”
了,圓的睛淚汪汪,嘴唇還委屈地嘟了來。
“啊,啊……”趙路生這回叫了聲。
“不說謝謝嗎?”我追上他低的臉,“我都多少年沒給別人過這種事了。”
“難受……您先等一……等一……”趙路生坐得不舒服似的,屁挪來挪去。
我一抬,他立合攏指,我心里快,但嘴上不滿說:“怕什么,我又不會真把它剪了。”
“怎么了?”我裝作不懂問他。
趙路生的臉上很快染上了不得已的,還有我最的羞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