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說,“就和真的一樣。”
我大學四年沒找過同校的,不上課的大分時間都是在校外,沒想到我能在三年后重返校園,和一個小我五歲的男生在學校里閑逛。
大概是認識的同學都上課了,趙路生不像傍晚那么拘謹,非常放松的帶我介紹每一棟建筑,甚至還介紹他們校園里名的人樹。
“那這張呢?也要發嗎?”他指著牽手照。
趙路生瞬間呆住,臉上立浮紅。
我笑著走近他,在人來人往中牽起他的手,“那走吧。”
是盡量都吃完喝完了。
他扭看來,我問:“那就是喜嗎?”
我寥寥問了幾句學校的事,趙路生寥寥回答,顯得心事重重不愿多話。
趙路生回,單手拿著書,深了一氣,向我走了一步:“你之前說的,我同意。”
他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我說:“我送不了你了,我還得回去拿書。”
和我預想的結果有些不一樣,但其實他愿意或者不愿意,對我來說都可以接受,我甚至可以再去找一個和他差不多的男大學生。
趙路生,我們就像校園侶一樣,一起看場上人來人往,我側支著問:“趙路生,大學沒有女生喜你嗎?”
我們坐在看臺的角落里,舊場光線昏暗,我們恰好在一片樹蔭。
“其實它――”
“你等一,我去找你。”
我當時對這次計劃的失敗歸咎于趙路生是個德極的直男,從被勉到主動海,這不是他這種人能到的。
“我啊?”趙路生張著嘴指著自己,自嘲說:“我長的又不帥,怎么會有人喜我,而且……其實我沒有一米七五。”
趙路生勻了氣,回說:“有很多人不來,我一次不去也不會怎么樣。”
趙路生不知該什么,乖乖聽從我的指揮,我牽起他的手十指相扣,對著我們的手拍了一張照。
“趙路生。”
他也轉過看我,像是認錯:“我才一米七二,穿上鞋差不多。”
我笑了一聲,松開他說:“那你應該知,你現在和別人不一樣了。”
“其實什么?”我問他,他不說話,賊似的左右瞟了一周邊后,快速跑遠了,我笑著跟了上去,走到了場。
可我沒有想到,我還沒走校門,趙路生給我打了語音通話。
“去去去去哪?”趙路生結巴了。
“唔,對不起嘛……”趙路生臉被我揪了過來,“我怕你們也嫌我矮……你不是說要一米七五以上的。”
我伸手去他的臉,“丑倒不丑,睛好看的,但你騙我啊。”
我沒有接話,他輪廓柔和的側臉恰好和遠的路燈交匯。
趙路生說好,于是我轉就走了。
我又撩起他的上衣,對著他細窄的腰拍了一張。
“那我們……就和真的侶一樣,對嗎?”他極其認真問我。那時的睛比第一次見他時還好看。
天徹底黑了,我可能打扮的不符合大學生,路過的學生都不由自主的瞟向我。
我拿手機,“拍張照片吧。”
我們站在兩顆樹杈交織的桃樹前,趙路生一板一介紹著,一旁還有人在拍照,我湊近在他臉上吻了一。
他很瘦但十分上鏡,腰兩側甚至還向里彎曲,細長的肚臍和腹白線連成一條淺淺的溝壑,很想看到他自己的落滿這里。
其實趙路生第一次來我就發現了,他和我差不多。
“沒關系。”我說,“不愿意也沒關系,剩的三次視頻就算一次吧,你先忙你的,有時間再說。”
“真的有人喜看嗎?”他放衣服。
臨走前,趙路生一氣將未動的咖啡灌肚,我們從二樓來,這時天已經黑了,西餐廳門的人不多。
“沒有,還沒校門。”
“當然了。”我給他看他的腰,“你不知,你這樣就是在誘惑別人。”
我等了幾分鐘,上課鈴聲響遍學校時,趙路生重新站在我面前雙手支著膝蓋息,額前的碎發跑成了中分。
這個行為很沒意思,但我覺得他認真的模樣很有意思。
我說:“發,就是告訴別人,我們在一起了。”
“怎么了?”我抱著雙臂,看著遠教學樓里的亮光,歪著問他,“不上晚課了?”
“你走了嗎?”他在那邊問,像是已經到了教室。
“不一樣?”趙路生著被我過的臉,雙膝突然并緊,想了想說:“不一樣就不一樣吧,其實……我發現自己也沒有不喜……”
不知為什么,我回,發現趙路生還在原地遠遠看著我,他看到我回,形一僵,立刻轉向宿舍樓跑去。
“我……我……”他睛突然瞪大,我前傾吻上他不會言語的
“嗯?”
“散散步,不然多浪費你這次逃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