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呢？”我拿遙控在他面前晃，很是滿意。

        他死死抿住唇，只有鼻尖上的嗯嗯聲。

        現在回想，那時候他應該委屈極了，他聽不懂這種低俗的調言語，他從滿懷希冀的戀關系，突然又變成了無底線的淫。

        趙路生趴在那哈哈氣，我撿起手機將他的提好，用過的護手霜隨便扔在地上，拉住趙路生的手腕：“走吧。”

        趙路生好像一直都是這樣，隨便說什么一哄就好了。

        所以他不會拒絕我，但他求我：“求你了……外面都是人。”

        我把他的腦袋掰到我面前，“那叫我聽聽。”

        我不得不承認，他叫的最令人舒。

        我松開手，他的雙膝并緊弓起腰發抖，就是今天，我完全粉碎了他好學生的份，他在他熟悉的教學樓里，敬的老師講課，他俯視著之前走過的廣場，俯視著熟悉的一切，迎接傳來的。

        “你？不！不行！”趙路生方才的臉都沒有這么紅，似乎意識到要發生什么，伸手要來搶，我立動開關。

        “那你會把視頻發去嗎？”他問。

回拉。

        很快，他混說著不要之類的話，越趴越快要變成一個直角，半個腦袋也探窗外，風開了黏在他額上的發絲。

        他嗚咽一聲，扶墻呻，手探到后想要取，我順勢摟住他的腰架住他的胳膊，他在我懷里顫抖，里的嗡嗡聲讓他像是一汪正在向我打來的池波浪。

        他瘦弱的真的漂亮極了，我不自禁摸著他的說：“趙路生，你看看你這樣，知是在學校，還這么忍不住？我都沒多少呢。”

        他不說話，我終于意識到是不是對他太過分了，湊過去摸他的臉，幫他掉角的淚，虛假意地哄他：“好了，你剛才特別好看，我特別喜，乖，別生氣，我們走吧，還沒正事呢。”

        趙路生走起路來像是等不及要上大號，好不容易挪到一樓，我偷偷從包里拿遙控，了一又關掉。

        “嗯！嗯！”他叫得聲音壓抑卻短促，接著幾聲后突然停滯。

        我親親他翹起的唇，笑著說：“當然了，要夾好才是好學生，知嗎？”

        直到我加速，噗嗤噗嗤聲中趙路生腳尖踮了起來，嗚嗚的聲音終于被迫揚起。

        趙路生埋在小臂里，已經掉在了腳踝，細長的雙連著和腰一一的向上擺動。

        停當然是不可能的，我抱著他，拍著他的后背說：“你再不走，還有五分鐘就課了。”

        趙路生淚的睛仰視著我，唇動了動，哭喪著臉說：“……求你了。”

        他委屈地說：“那就這樣走嗎？”

        可我沒拽動他，回一看，趙路生另外一只手捂著屁，紅著睛盯著我，因為那枚其實可以遙控的還在他里。

        一旁教室里，老師講課的聲音一直沒停。

        其實從見趙路生第一天起，我就覺得他是一個壓抑許久的人，我還不知他因為什么，但他需要被打破，需要讓超以往生活邊界的事來重新塑造他。

        我噗嗤一笑：“當然不會了，但是……你不聽話的話……”

        “唔！”趙路生腳步一滯，像是被人踢了一腳，捂著屁半蹲著盯著我，他似乎不敢相信我會這么玩。

        “停，停，別震了……”趙路生縮在我頸側哽咽說。

        我牽著臉悶紅的趙路生繞過人

        每每將吐未吐時我又回去，同時向碾壓，趙路生前列長得很淺，也很，他手捂著嘴邊哭邊嗚嗚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