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笑,這次笑了聲,他急忙說:“別……你別笑我,啊!”
他一著急,這回了去,可假陽只被他吞了一半,就低撐著大氣。
“怎么了?”我笑著問,他距離我的還有五厘米。
“好……”他悶哼著說,“好大……嗯?不要!”
我向兩邊撥開趙路生的膝蓋。
“不……等――”他徹底坐了去,在我上仰起,尖銳的結在微微發抖。
我握住他空中無安放的手掌心相扣,“乖,動起來試試,總不能光讓我服務你吧。”
趙路生了鼻,開始在我上小幅度的上起伏,的陰不斷著我的小腹。
“很好,再多抬起來一些,快一。”我指導他。
他的扭還存在,一直搖說著不要,羞恥的快哭了。
可二十歲的本經受不住快的誘惑,趙路生前一秒還不愿的神漸漸變成了迷怔,跟著一上一的頻率呻。
這讓我也很,我一直在說再快一,別停,聽話,你真乖,真棒之類的話。
趙路生在我的夸獎和引誘中,緊夾著我的。
“嗯………………”他躬著腰發顫,失神迷亂的五官就在我面前,因為生理快而來的淚,嗒一砸到我臉上。
我回應他,撫摸他的臉,“這就了?”
“嗯……”他蹙著眉,微微撅著嘴,他連都是委屈可憐的模樣。
趙路生很像東亞怯懦的女孩,對存在一種病態的羞恥,仿佛主動獲得快樂是一種原罪,特別是對男人來說,這種經獲取快的交方式。
他或許想,我怎么能用那里快樂呢,但他打敗了自己的羞恥心,在望和壓抑里,投于前者。
“那再給我看好不好?”我說。
“好……”趙路生哽咽。
“起來,往后。”我將他推起來,指示他上半向后仰。
他雙手后撐在床上,會陰徹底暴在視野里,他的被撐的又大又圓,里透明的假陽仿佛變成了靡紅的肉。
我了幾,趙路生立被激哭腔的呻。
我停來說:“自己動。”
趙路生那天一直在上面,最后徹底疲力竭,在床上說不話,我檢查完視頻素材,摸了摸他紅的臉頰。
他抬起睫,帶著一乖巧的笑問我:“我今天表現的,好嗎?”
他的神很期待,也充滿了忐忑。
我撥開他額的發絲:“好,特別好,你今天很棒,也很漂亮,你是我見過最乖的小孩了。”
我俯去吻他,就像事后的溫存。
再接著,暑假就開始了,趙路生和他外婆說這次他找的暑期工要上夜班,隔一天晚上就住在我家。
那段時間是我們容產的峰期,各種玩和趣衣,女仆裝,絲衣,白絲襪,兔裝,凡是市面上有的,我都讓他穿過。
但我還是最喜他穿那件柔順的白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