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我遞給他一杯威士忌。
他剛伸手,這杯酒被另外一只手攔了來,我抬一看,是趙路生。
他站在我面前:“我喝行嗎?”
包廂里很吵,周圍有些人在看我,我邊的那個男孩似笑非笑,劉松卻像是沒看到似的,和他新找的對象卿卿我我。
在眾人看笑話的神中,趙路生拿起酒杯,那杯威士忌仰之間就不見了。
他把空酒杯遞給我,我沒接。
“哦?她的視頻里是你啊,你太可了,要不陪我喝唄。”一個我不太熟的女生接過,順便把趙路生拽到她邊。
趙路生雙手放在膝蓋上無所適從,我看見他們說了什么,那女孩又遞給他一杯酒。
我把趙路生拽了來,“你來什么?現在幾了你不回家?”
“一,”趙路生靠在墻上低著,“你不是說……你差了嗎?”
我忍了忍說:“是差了,我今天剛回來,朋友聚一,你先回家。”
他不動。
“你是不是不聽話?”我說。
或許是我這句話語氣太重,趙路生抬起,里有淚,“聽話。"
“聽話你就回家去。”
趙路生走了,我回到包廂,剛才那個乖巧些的男生跟別人喝了起來,不知說了什么,他笑著躲那個女生的懷里,很是主動。
劉松走了過來,“不好意思啊,我以為他就是問問你在哪,你們怎么了?”
“沒怎么。”我說。
劉松笑了,給我開了一瓶,“你有事沒事我還不知。”
那晚劉松又說了之前的話,他說我不適合在這,不適合這個場,說我和他們不是一種人。
我問那我和誰是一種人。
他笑笑不聲。
凌晨五,我迷糊了兩小時后終于散場,渾渾噩噩走酒吧,沒想到一就又到了趙路生,他坐在酒吧門的路沿石上。
從他一被我趕走,到現在已經快四個小時了。
天發藍,清晨前的城市煙塵氣很重,趙路生像是籠罩在深藍的霧里。
他也同時看到我,立起向我走來,他扶住我,“你還好嗎?”
我扭,跟我來的人目光再一次集中在我們上。
“你一直都在這?”我問。
趙路生。
我說:“不是讓你回家嗎?”
“我怕你喝太多了。”他說。
“你是怕我帶人回家吧。”我直言不諱。
“真不是。”趙路生低。
我越過他,往路邊走去。
他急忙問:“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