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從這一刻起開始痛恨聰明人,顏松云輕而易舉地發現了他的依賴和惶恐,并且毫不掩飾地在他面前戳破了這一事實,他聲音顫抖,撐著回答:“不過是一個撫我的玩罷了。”
顏松云又了自己的脖頸,幾個深深的手印一都發疼,顏松云沒敢多動,對著鏡給自己敷了藥后就躺到了楊玄側,第一次沒有給楊玄清理。
隨后他沒有再關心楊玄想什么,抬起楊玄的放在肩上,一又一地到楊玄深,就連深孕育生命的小也被他鑿開,嘟嘟地包裹著他的陽。楊玄再也吐不一句罵人的話,只能抱著顏松云渾顫抖地息著。
順而囂張地回答:“沒有。”
楊玄心里的恐慌越來越明顯,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渴望顏松云的侵犯,以至于他在發現的那一瞬間真切地動了殺意,盡在前一刻顏松云還是他心中隱秘地欣賞著的、唯一的敵手。
發過后的顏松云從楊玄上爬了起來,靜靜地看著床上沉沉睡去的人,他臉上留著幾半的濕痕,上散落著不少吻痕和牙印,被得合不攏,但肉紅不堪,幾乎擋了的濁向外的路,顏松云用手指地撐開,昏睡的人不得不顫抖著接受,微微搐,只是在昏迷中被拓開了,就自覺地擺腰了一。的床單濕了透徹,氳一片痕跡來,他太能了,像是的一般,難不成這就是千島湖養來的人?
楊玄被他話中隱的偏執驚到一瞬,隨后手掌緊緊抓住顏松云的衣領他重新低,一字一句地警告他:“床伴而已,郡守的心思有些太多了。”
顏松云突然很想再給楊玄藥。他此時前只是微微隆起了一弧度,堡主的屁已經如此翹了,應該也要再大一才好看吧?
楊玄的手指輕輕動了動,翻了個,埋到了顏松云前。
顏松云沒有說話,著楊玄的手腕,讓自己的陽狠狠貫開楊玄,直到他不得不呻著完全對自己敞開,像一朵艷麗的花被人行得糜爛。
他笑著反問:“堡主還不愿意承認嗎,堡主喜這樣。”
“堡主,不舒服嗎?”罪魁禍首忽然停來,湊到之人紅的臉頰旁,清澈的嗓音中帶了幾分蠱惑,“我能給堡主帶來別人給不了的快樂,對吧?”
顏松云的思緒被他打斷,攬住他的腰,也閉上睛,慢慢睡了過去。
“堡主啊堡主……”楊玄昏死過去的前一秒,聽到顏松云在他耳邊低聲念,“我怎么能沒有多余的心思呢?”
“那堡主也很喜我這個玩,不是嗎?畢竟還有誰……”顏松云撥開楊玄臉頰上黏著的微微汗濕的發,指腹在那張致的臉上摩挲著,溫聲說,“能這樣迫堡主呢?他們給不了堡主想要的,只有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