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炔又望見了對方底涌動著的侵略望,好似久經(jīng)沙場后,對方的征服就更加盛了。
不是疆土,還是民,越是位于權(quán)力之巔,越是無法自控。
可他終究不是對方的所有。
“長孫衡,我不想深究你變沒變,你要是還念著我給你鍛過刀,就放我離開?!?/p>
“我要是不呢。”
毫無疑問的陳述語氣,人的態(tài)度決到。
柳炔暗自攥緊了拳,無計可施,只得低吼一聲。
“所以你凱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對付我嗎?”
“對付?”
長孫衡因他過激的話也是有所不快,脆的上前一步,扣著他的肩膀,近了他,目光深沉又灼。
“柳炔,我只是要你留來,留在我邊?!?/p>
目的明確的話語反而令柳炔心一沉。
猜測成真。
最后一層窗紙被破后,連退路都沒有,柳炔脊背抵在房門上,退無可退,只一雙眸里有著慍怒和難以置信。
“你當(dāng)真是瘋了……你我皆為男,我對你可從來都沒有過那種想法……唔……”
拒絕的話語剛說完,長孫衡就低來,吻上了他的雙唇。
燥溫的唇一接,他全的汗都炸了起來,覺到惡心,拼命擺動著腦袋,兩手推拒。
對方牢牢壓制著他,他索一不二不休,直接狠狠咬,趁著對方吃痛退開之際,重重一拳揮打在人臉上。
“瘋!”
他抬手掉嘴角邊的血跡,一臉厭惡。
長孫衡的臉上現(xiàn)了一團淤青,使得那張嚴(yán)峻的臉更加陰沉。
劍弩張的氣氛,柳炔也是緒無法平靜,凈血,還到嘴里殘留著對方的,更是不適的唾了一血沫。
這一舉動讓長孫衡徹底癲狂。
自己毫無疑問是被嫌棄了。
那些誘使他誤會的舉動,不是于柳炔的真心,還是戲,都無關(guān)緊要了。
重要的是他能夠掌控對方。
所以在柳炔皺著眉往后退的時候,他迅捷的伸手,拽過了對方。
“放開!”
當(dāng)然不可能放開,他格和力氣都占著優(yōu)勢,常年駐守邊關(guān),也學(xué)得了蠻夷那套,魯又兇暴的用著舉動,威懾獵。
柳炔被他給攔腰扛了起來,驚訝片刻后,手腳并用的捶打著他。
“長孫衡!長孫衡!你真的瘋了不成!”
“放開我,你恩將仇報!唔!放開!”
對方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猶不死心的掙扎著,徒勞的消耗著力氣。
他得承認(rèn),這樣的奮力掙扎竟是取悅了他,令他很興奮。
“柳炔?!?/p>
對方被他重重摔在了床上,那一雙笑的眸早就被驚惶和憤怒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