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兮今后和誰有故事,又與誰在一起……
她側望向窗外的夜,緩緩開:“你怎么知?”
何兮有些無語,“你嘛總是致力于讓我去混跡聲場所。”
方思喬聲音變小,嘀咕:“你不都離婚了嗎。”
著實驗儀,不太想搭話。
“這樣。”何兮了然。
事到如今她還在徘徊什么呢。
“那我可以追學了嗎?”顧從南一字一句地說。
無論是不是,何兮都已經和他沒有關系了。
“那為什么師兄的標記還沒有消掉呢。”顧從南盯著他。
方思喬說了個酒吧名字。
一副十分八卦的樣。
標記消除后是無法再次被同一個人標記的,意思就是說用了試劑她和程瑾就是徹底結束。
“你別忘了我連孩都有了。”
“喂,何兮,來玩。”對面豪邁地說。
有人打電話過來,她有氣無力地接起:“喂?”
“那你為什么不來尋找一?”方思喬又恢復神氣十足的樣。
從成年之后,他就經常邀請何兮,雖然她很少答應。
原本暢的動作頓住,又恢復,程瑾淡聲回答:“隨便,與我無關。”
方思喬有些發虛:“我不是和程瑾的那個同事認識嗎……打聽到了。”
“我不去只是因為我不想,而不是別的限制。”何兮的聲音冷冽不少。
何兮嘆了氣,了太陽。
何兮瞄了來電顯示,是方思喬。
何兮沒有說話,對面似乎也才發現自己說了什么,一時之間沉默來。
程瑾抬手,意識地想向脖后面摸去,反應過來這是在人前,及時停手。
“誰先求的婚呀?”
還有回旋的余地嗎……
程瑾沒有回應,繼續手上的動作。
顧從南這才止住聲,訕訕地說:“抱歉……”
其實何兮沒忘。
他思維放空一瞬,如鯁在。
她看著桌上擺的兩支試劑沉思,頗為猶豫。
顧從南顯然不會輕易放棄關于何兮的事,一直不停地問:“師兄你和學是什么時候認識的啊?”
“還有,你別忘了之前發生的事。”
“可能只是忘了吧。”程瑾放手,平靜地說。
離婚的事,她沒和任何人說過。
何兮在那之后確實沒提起過消除標記的事。
程瑾有煩了,直接說:“我和她已經離婚了。”
“去哪里?”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