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能將他帶到我房門外。
“什么事?”我聽到動靜,披上外衣走來。
那人蓬垢面,衣衫不整,見到我就沖上來死死抱住了我的:“空桑少主,我可找到你了!你救救我們國主吧……”
松鼠鱖魚一個箭步從陰影里竄來,將他死死鉗制住。
我聽這聲音只覺得耳熟,便示意松鼠退后,端詳了那人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你是清商?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小音他怎么了?”
“空桑少主,你救救我們國主!只有你能救他了!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國主他不讓我告訴你……”清商語無次地說著,臉上一副快要哭來的表。
夜寒重,這里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我便將他帶里屋坐休息,德州站在我旁邊,一只手在槍套上,寸步不離地看著他。
“你別急,慢慢說,”我給他倒了杯,讓大家都坐,“前因后果,來龍去脈,一句話都別落。”
“空桑少主可還記得,當初蓬萊為了取悅囚神獸,整日譜曲奏樂的事?”清商喝了,緒也隨之平復了一些,又對我用起了敬語,“您的現使我們避免了天罰,此后蓬萊也確實過了一段安穩日。”
“您走的那天送了國主一枚護符,國主天天帶在上,時不時便會用它與囚行交。”
“這不是好事嗎?”
“您可知他們交的容是什么?”清商痛苦的神,“是與九重天為敵!國有九重天布的線,這件事傳他們的耳朵里,蓬萊便遭遇了火,許多百姓也因此丟了命。”
我皺眉,心想怪不得你不帶我去平民區,還謊稱全國放假。雖然我也沒笨到相信就是了,但這原因……著實有離譜啊。
“國主大怒,翻遍整個蓬萊將幾名線抓了起來。本來以這微妙的關系,我們還沒研究合適的置方法,但國主氣昏了……我們趕到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被結結實實凍成了冰塊,一鑿便碎了一地。”
我住太陽上一凸起的青筋,示意他說去。
“您最后一次去蓬萊的前兩天,九重天派人傳話,邀請國主去參加音樂盛會,說是若令神靈滿意,就可以去天韻殿當神官……”
“當他媽的狗屁。”我自然明白這句話什么意思,上任蓬萊國主與十祭司就是被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叫到九重天的,為了應對所謂的考,整日不眠不休奏樂,最后個個七竅血衰竭而亡。如今又要在夙音上故技重施了嗎?
“國主為了蓬萊,為了我們不受牽連,申請一個人去了九重天。那天夜里,國主臨行之前命我連夜將您送回空桑,還了死命令,不準將這件事告知與你們。等我回到蓬萊,卻發現那里早已經被九重天布重兵把守……我只能逃跑,花了整整七天才甩掉追兵。沒有國主的蓬萊已是弩之末,本無法與九重天抗衡,除了您,空桑少主,我實在是不知還能找誰!看在我們國主對您一往深的份上,救救他吧……國主他,真的很可憐……”他說得悲切,到最后已經泣不成聲。
我長嘆一聲,讓保雞丁給他騰一間屋暫時住,隨即找來鵠羹和鍋包肉商量對策。
德州的顧慮在于,這個清商很可能跟當初的云韶祭司一樣也是個臥底,大概率是九重天的線,想以此試探空桑的態度,這是一個針對空桑、針對我的陷阱。